恩大師嫌疑最大!”
李淳風道:“慧恩大師何必如此呢?”莊慶生道:“不錯,他難道也是為了”
趙天佑道:“我與慧恩大師相識已久,他不像是貪瀆之輩。況且,他若是為,又何必用這種方法?”
展七道:“不錯,他的作為,的確不像是為了,可到底是為什麼呢?”
張伯顏道:“現在那位夫人下落不明,我們唯有想盡辦法,治好喬竹的毒,或許他會知道。”
李淳風道:“這種毒我和大哥仔細研究過,要想徹底解毒,只怕只有請陸天明陸師祖了!”
莊慶生道:“我師祖已經將近六百歲,形容枯槁,怎能長途跋涉?”
李淳風嘆道:“除此,只怕僅憑你我之力,難以解毒。”
趙天佑思忖片刻,道:“兩位,在太宗長拳之中,有一套內功心法,是專門用來驅毒療傷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李淳風喜道:“在下早聞太祖長拳的,可以魂靈出竅,化解體內毒素。可是這套內功心法,並不是誰都能練成,需要至純至淨之人,方可小成。”
趙天佑道:“我觀這位張兄弟,涉世未深,胸懷坦蕩,練這套功法,當可大成!”
李淳風一喜,道:“三弟,武皇帝肯收你為徒,傳你太祖秘籍,你還不趕緊磕頭拜師!”
張伯顏受寵若驚,拜倒在地。趙天佑喜道:“張兄弟不必客氣,太祖秘籍,只不過是由太祖所創,若要流芳百世,還需有緣之人。今日你若能學成,將此功發揚光大,也算是對得起太祖在天之靈,我趙氏子孫,應該感謝你才對。”
張伯顏道:“在下不敢,在下必定用心學習,不負趙大哥厚望。”
趙天佑道:“好,那麼我們就找一處僻靜之所,我將此功傳與你。”張伯顏道:“趙大哥為何不用此功直接就喬竹呢?”
趙天佑嘆道:“趙某俗世未了,塵緣未盡,此功只練就三成,尚無力救他。”
張伯顏見他面色黯然,不再多問。隨趙天佑來到房內,莊慶生李淳風等人在外護法。
張伯顏按趙天佑所傳口訣,調動內息,隨經絡遊走。如此往復數次,竟感覺身輕氣爽,宛如靈魂出竅,遨遊天際。自己猶如一片雲朵,在空中自由飛行,世間萬物,一覽無餘。
又彷彿看見碧水潭中,有一仙島,島上有一女子在撫琴歌唱。女子身後卻有一男子猥褻上前。張伯顏一驚:“那女子不是沈傲雪?後面的男子正是那姓謝的。”
不禁全身一縮,便覺全身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全身經絡間遊走,其癢無比。猛地醒來,才見只不過是一場幻境。
趙天佑看著張伯顏,疑惑道:“莫非張兄弟也有心事?”張伯顏臉上一紅,沒有回答。
趙天佑看他神情,已猜到。說道:“千金易得,情關難過。小兄弟初涉紅塵,難免有所牽絆。方才你已經練到層境界,倘若不是中途折返,現在已經打通全身經絡,日後只要稍加練習,便會不俗於世!”
張伯顏道:“小弟有負大哥所託,實在問心有愧!”
趙天佑道:“這套心法,貴在內心修為,不是心地至純至淨之人,難以練成。而一旦練成,威力不可小覷。大哥在江湖的日子已久,倘若他日大哥,很多的重擔,需要你來肩負!”
張伯顏奇道:“大哥在江湖上威名赫赫,又是皇室後裔,怎會想到離去?現在元人暴戾,漢人反抗,從未間斷。將來反元復宋的大任,除了大哥,又有誰肩負的起?”
趙天佑搖頭道:“大哥志不在此,身在皇族,我別無,我曾經與一個人有過約定。倘若尋到,證實光復大宋已無可能的話,我便會卸去武皇帝之職,做一個尋常百姓。”
張伯顏見趙天佑自稱大哥,又叫自己小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