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唇時,突然一痛,小丫頭居然張開嘴,咬了他一下。
後來楚楚一直想,肯定是這個做錯了,以至於………
楚楚可以感覺,眼前人笑了一下,然後那張俊臉便直黑暗中印了下來。唇齒相依,輾轉流連頭,開始暈,簡直快不能呼吸……—可以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急促無比。
但是然後………他的手毫不遲疑地伸過來,扯開了她的衣襟,好容易他頓了頓,突然,便撫上了胸前的豐盈………
啊,這算怎麼回事?
楚楚突然把眼前的危險看得分明,當下毫不遲疑,一掌揮出,重重印在他胸前。他居然也不躲避,就這樣生生受了一掌。身體,猛烈震得一震。
呀,他的傷………
楚楚什麼也顧不得了,連忙起身欲走。早被身後人猛地一把抱住,兩人幾個翻滾,落在帳內。
他,什麼時候變得好像一頭獵豹?
衣衫,何時件件褪落?
楚楚朦朦朧朧之間,好像看到了風月寶鑑中的畫面,還待遲疑,突然身體一陣尖銳的劇痛,好像什麼被強烈撕裂的感覺,痛得已流出淚來。那人身體緊繃住,滴滴汗落在她身上,喃喃地在耳邊不斷道:“不怕,不怕!”
“痛呀,你自己試試看!”楚楚怒道:“停下來!”
他笑著,密密吻了下來,道:“楚楚,我是男人。”覺得她慢慢放鬆下來,便是一個劇烈的挺身!
“呀!”然後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但是疼痛已慢慢而去…一切停止的時候,她心頭一懼,下意識地伸手一指,點了他的昏睡穴。
渾身酸澀無比地站起來,隨便裹緊了衣衫,她倉皇而遁,心裡發誓:決不再見這個男人!
這時,遠遠守在賬外的紅娘呆了呆,便閃身進了賬中。燈光明後,她滿意地看到滿地狼藉,突想起一事,把躺在地上沉睡的男人手臂抬起一看,果然一點殷紅,正慢慢淡下去。這方面堪稱淵博如紅娘,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笑得更歡道:“果然身家清白………”
她想了想,一手揭過床上被褥,蓋在那人身上,揮滅燈燭,含笑而去。
雛鳳清於老鳳聲(三)
那夜確是個是非之夜,突厥大軍終於兵臨城下,在雁門關外三十里處駐紮結營。
翌日清晨,杜長卿集齊各軍統領,登上塔樓瞭望。其中唯有慕容楚楚稱病不至,他心下奇怪,她夙願得償,今天應該趾高氣揚來這裡與他一較高下才是,怎麼居然………轉頭望去,單君逸面無表情站在那裡,面上剛剛飄過一陣可疑的潮紅。
樓下,突厥大軍兵強馬壯,唿哨之聲不絕於耳。
陣前,已有一將越眾而出。那番將生得極為壯碩,身長八尺,豹頭環眼,提得一根巨型狼牙棒,指著城樓叫罵道:“中原小賊,敢與你爺爺比試麼?”
賬下眾將中,薛義最是火爆脾氣,當下大怒請戰曰:“待末將出城,殺他個落花流水。”
杜長卿笑謂薛義道:“薛將軍從來勇猛無比,但此番突厥以大軍壓境,而我方援兵未至,敵強我弱,勢不能以硬碰硬。”
薛義不服道:“難道就坐等其攻城?”
杜長卿笑道:“當然不是。我計以老弱士卒引誘突厥,待它兵力分散以後,再行進攻。由於我方兵力不足,須輔以奇陣,方可奏效,務求一擊而中。說到奇陣,來人,把慕容將軍給我請過來。”
少頃,便見慕容復沉著一張臉,帶著兩個近隨走了進來。他向杜長卿施禮畢,便找了個最偏的座位坐下。
杜長卿冷冷注視著單君逸,道:“君逸,你把地圖拿倒了。”
軍情危機,當下杜長卿展開地圖,將山勢地形於眾將說個明白,擬定計劃。楚楚越聽越是心驚,心想杜長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