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一陣陣向上翻湧。
“傳令厚葬仁科盛信,諸星殿下您代勞一下,我就不過去了!”織田信忠說完後,臉色鐵青地立刻向城外走去。
看著那座煙霧與殘陽掩映中的天守閣,我的腿也不禁有些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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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天數 29、淒雨天目山(上)
天正八年(1580)的六月七日的深夜,我帶著自己的部隊六千七百餘人行進在山間的小路上。這邊的雨水真是充沛,居然在下午停了之後,於兩個小時前再次淅淅瀝瀝地又下了起來,路的兩邊完全都是茂密的森林。
之所以只剩下了六千餘人,是因為以我的鐵炮隊為主體組建的混編鐵炮部隊被織田信忠帶走了,不過我手下還留著一千八百哥薩克輕騎這個強力兵種,所以也不如何的擔心。此時武田家的主要力量已經被完全摧毀,幾十上百人零星的殘餘勢力難以對我形成威脅。
撤回去的武田軍並沒有能挽回局勢,在織田和德川聯軍突破富士山麓的隘口後,甲斐領內的豪族們就紛紛背棄了武田家。守備新府城的力量不斷削弱,織田信長的五萬人還沒有到,武田勝賴手下就剩了不到兩千人。
面對這種情況,任何人都清楚新府城已不可能再守下去,武田勝賴也不得不另作打算。在經過和手下的一番謀劃後,武田勝賴放棄甲斐中部向北逃去。織田信長的到這個訊息後立刻下令:進攻信濃的部隊分兵進剿,配合追擊部隊阻截武田勝賴!
得到這個訊息後織田信忠就和我們幾個重要人物商量,提出:我進入佐久、小縣地區;明智光秀北上信濃中部;而他的本隊向上野邊境方向進行追擊。雖然知道此時武田勝賴一定已經逃出了我所負責的區域,但還是愉快的接受了這個提議。這是個榮耀但招人嫉妒的功勞,也只有織田信忠得到才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道路並不是那麼好走,簡直就是崎嶇難行,如果沒有木曾義昌派給來的嚮導的話,別說打仗,走著都會迷路。不過說到打仗,現在倒是真的沒什麼事了!除了偶爾冒出的幾個狂熱的武田分子,其他絕大多數頭腦清醒地豪族都選擇了較為合作的態度。掌握一定力量的一般都是清醒的人。這是一個類似“1十1=2”的基本常識。
“這個鬼天氣!”身上感覺溼乎乎的非常難受,我不禁暗自咒罵了一句。抬起頭來想看看天,正趕上一滴從樹葉上滑落的水珠掉入了左眼,使勁兒眨巴了幾下,我這才又恢復了視力。
其實不用看也知道,天上還是密佈著彤雲,雨雖說不大但也足以打溼衣裳,浸了水的鎧甲顯得益發沉重。前面勢力除了投降就是已經逃遠了地。沒有什麼值得我要操勞的地方,可織田信長還是一天三道命令的催,好像離了我地球就不轉了一樣。
“少主的部隊已經到了什麼地方?”我在馬上打了個寒戰,為了不睡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邊的櫻井佐吉聊了起來。這樣溼寒的野外要是睡著了,那是一定會感冒的。
“臨近傍晚時有一次例行通報,中納言殿下今晨已經抵達了雁田城!”櫻井佐吉立刻說到,而且底氣十足。“而且根據最新的情況,大殿和德川的部隊已經完全控制了甲斐全境,今天下午本隊進入了新府城。我們這裡一直到武藏邊境一線,都已經沒有大地敵對勢力了!”到底是年輕。奔波了一天半宿他居然還是神采奕奕。
我拿出懷錶來看了看。已經是六月八日地凌晨兩點半,所以櫻井佐吉剛才的說法並不準確,應該是昨天。織田信忠進到了什麼地方並不重要。我也根本不關心,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遭到什麼意外,那還有什麼可重要的呢!現在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可是和織田信長規定地行程已經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