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希望你回國後能改善這種情況,卻沒想到自己還是隻能呆站在一旁看著你和別人寒暄,痴等你過來和我說句話……”牟為盼說到這,小嘴開始輕輕的往下撇,眼眶裡的淚滴急湧出來,抽抽搭搭地繼續道:“可是你從來不肯和我多談一句話。我想我不貪心,要的也不多,你不用勞心弄些巧克力或貴得教人咋舌的玫瑰給我,我也不奢求古板的你編織一些夢幻不實際又肉麻當有趣的甜言蜜語,只要你……”
他抬起一指輕放在她的唇中央,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嗚咽,明知故問的反問:“告訴我,只要我什麼?”
“只要你……親口跟我說……”
“說什麼?”
“說你因為愛我,所以要娶我。”
“我說:因為我愛你,所以要娶你。那你會怎麼做?”
“那我就會說:新郎,你可以吻我了。”牟為盼專注地看著他。
他莞爾一笑,瞅著她,打趣道:“我知道要娶的人是烏龍新娘,但就不知道該不該吻你這個烏龍牧師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你終於答應要嫁給我了,你終於要嫁我了!”
說著以手心捧住她小巧的下頷,在她溫暖的唇際印下一記輕柔的吻;而牟為盼也破啼為笑地敞懷緊環住他的頸子。
當這對愛情鳥正交頸垂憐,分享著雨後霽朗的晴空靜謐,老天爺還來不及為他們搭起七彩虹橋時,辦公室的門便被不知好歹的人推開,門邊隨即冒出的聲音教鄒懷魯雙眼一瞠,他緊靠著為盼,將食指豎在唇中央,暗示為盼別出聲,兩人默契良好地偷偷爬到沙發背後躲了起來。
“允……中!”好嗲的聲音!這起承轉合的音,叫得跟他媽媽的有得拚!“快進來,你別淨跟人聊天啊!”
牟為盼皺起眉,不明白大哥帶了什麼樣的女人來了。她無聲地問著鄒懷魯:“誰?”
他噤聲不語,只是要她拉長耳朵聽。
“好了,來了!咦,小魯人呢?天!地毯上怎麼有一堆飯粒?”牟允中大駭,連退幾步。
“大概小魯粗心地把飯菜打翻了,所以出去吃了。”不明女子胡亂猜著。
“這不像他吧!”牟允中語帶質疑。
“唉,不要管他了!反正他人不在,東西就放他桌上好了。”這女子的嗓音突然放輕,改為性感酥柔的調調道:“允中,吻我。”
牟允中呵呵笑了兩聲問:“現在?在這裡?你老弟神聖的辦公室?他若發現我們在這裡辦事的話,可會宰了我。”反對的話雖說了,人卻快步走近大門處上了鎖。回身道:“不過,隨他宰吧!”
身在暗處的牟為盼聽著大哥這麼說時,吃驚的瞪大了眼,和鄒懷魯互換一個眼色,只見他一手撐著腦袋,橫躺在地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她的頭靠了過去,壓低音量問:“他們要辦什麼事?”
鄒懷魯回頭瞅著為盼好奇寶寶的樣子,思量半天才想到一句達意的話。“他們大概要辦那種增產報國的事。”
牟為盼一聽,眼珠頓時睜得圓完。“在這裡?怎麼可能!不行,我要出去!”
“這個時候?別傻了!他們才剛要寬衣解帶哩!你這時候冒出去,可會把那個女人嚇破膽了。你就乖乖待著,多學著點。”鄒懷魯說著,挽起衣袖,隨後仰躺,閉目養神,竭力不去感受房內另一對發情的戀人大享人生之樂。
十秒後,她扯著他的袖子。“懷魯,我覺得好彆扭……”一陣女人低沉的嬌喘後細長的呻吟聲頻頻響起,打斷為盼的思緒,她猛地叫道:“懷魯,那是什麼聲音?哀哀鳴著。”
看著為盼大驚小怪的模樣,他不耐煩地張開了眼,解釋道:“那是姦夫淫婦在呼叫遲來的春天,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我不習慣嘛!”牟為盼很老實地說著。“整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