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只在一旁默不作聲。
自一月多前,金琨在咸寧縣偶遇葉鄂東後,又在他的偌大宅邸中久住,這讓他逐漸覺得這葉鄂東實在是詭譎非常,並不是個簡單人物。
他隨即想起了弈先生留給他的錦囊,那其中說道:“自濟民堂被毀後,這葉鄂東竟然銷聲匿跡了,對你金琨也再無過問,
“是以你將來若能遇見他,千萬別對他客氣,但有所求,你強逼他便可。
“但話又說回,鄙人還是那句話,在醫治狂陽上,你誰的話都別信,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
“你有了自己的辦法便自行去做,不必看別人的臉色。
“而這話放在葉鄂東的身上,那就是,你可去找那葉鄂東,大可讓他助你,但他所說的話你可別信,他所做的事情也不可全信。
“只因我在這江湖之上,看不透的人不多,他葉鄂東便是其中一人!
“我看此人自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否則以他之能,不至於一邊家大業大,而另一邊又讓江湖俠士對他知之甚少。
“所以對他這個人,我們既要用之,也要防之!
“你用他則用矣,大可再而三地用他,但還他的人情就沒必要那般快了,哈哈,兄弟,你自會懂我之意!”
金琨想至此處,便整日介揣測起葉鄂東其人,不日便從他的口頭禪中,猜到此人恐是姓“世”,而非姓“葉”!
他當即找來馬和,讓他往成都府中派出幾個探子,探一探那人盡皆知的世家,與這葉鄂東是否有所關聯。
於是在殺崴之會的前幾日,馬和已得到了飛鴿回信。
其中便說到,世老員外生有九子,除去其中二人早夭之外,其餘七子皆在世家安居樂業,享受榮華富貴。
但自五年前世老員外去世之後,忽有一老嫗帶上其孫,跑到世家要分那家產。
於是世老員外的第十子便大白於天下,那老嫗正是世老員外在府外私納的小妾。
其所生之子養到成家立業後,生下一孫,便自此銷聲匿跡,再無音信。
據那老嫗所說,其子自幼起,便被他那身份所困,他既要姓世,又不能繼承家業,享受他該有的榮華富貴,只得整日間鬱鬱寡歡,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