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躺著吧,我要看一會書。”目光落在了他腹部纏著的紗布上,真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雖然他的氣色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陪我……”他膩著一點兒也不想跟她分開,哪怕是呆在同一間房間裡也想要這樣的抱著,沒有距離的靠近著。
“我已經在陪了,你不要這樣……”她想要推拒,可是他卻靠得更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窩裡,引得她身體一陣的顫慄起來。
“我想要你陪得更深入一點……”他的聲音低低的好像是礫石劃過磨盤般的,暗啞卻充滿了磁性,帶著滿滿的張力穿透了她的耳膜,身體顫得更是利害了。
意志要堅定,她推開了霍敬堯的肩膀,站了起來“你去休息,我要去外面走道上散散步。”說完了逃竄得比兔子還要快,再呆下去的話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她怎麼了?就算是羞澀也該有個限度吧,怎麼才摸了一下她的腰反應就這麼大了?霍敬堯看得有些一頭霧水,這真的不是智商的問題,他真是有點不想不通了。
蘇淺在那條長長的過道上來來回回的走著,她在想今天晚上她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要把自己包成個木乃伊呢?
她永遠也不會像一個木乃伊的,但是有人會很像,以前霍耀祖會覺得日本和服很好看,現在看著工藤理惠穿著的時候,就開始覺得像個木乃伊般的可怕。
“你用你的名義在後天召開股東大會,你的兒子已經不行了,現在只有你自己出任霍氏集團的總裁才可以挽救局面,我陪你一起去作為你的特別助理。”工藤理惠站在了霍耀祖的面前,平靜的說著語調裡沒有那種共同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溫馨,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並沒有確切的訊息。”霍耀祖一臉的不煩燥,他不相信霍敬堯這麼快就撐不住了,但是派出去的人肯定是一頂一的高手,子彈斷然沒有射偏的道理,所以現在他整個人都有點混亂,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暴躁起來。
“等到放出訊息的時候,霍氏的股份就會跌到谷底,腰斬都是輕鬆的,你算過會無形的蒸發掉多少資產嗎?”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訊息,但是這個訊息極有可能是一個壞訊息。
“而且外圍開了賭盤,賭你兒子是死是活,現在所有的注幾乎都是押在死上面,有人去收買了醫生,醫生已經透露他出不了病房了,你還想怎樣?”工藤理惠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她也押了霍敬堯死,因為回來的人告訴她說那一槍是射在心臟上面的,沒有任何疑問,如果今天霍敬堯真的有清醒起來而岑允風匆匆趕到醫院的話,那就真的是迴光返照了,他在立遺囑。
“我不相信……”他希望霍敬堯敗在他的手下,他希望這個臭小子得到教訓,他希望自己能有父親的尊嚴,但是說到底他不想霍敬堯就這麼死掉,他不相信他會這麼死掉的。
“你太天真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生出霍敬堯的,不過他最後還是失敗了,我以為他有多強呢,或許這一點真的遺傳了你,敗在了女人的手上……”她狀作優雅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臨走時留下一句話:“相不相信這些事情都要做,你已經死了一個兒子了,別逼我帶著另外一個離開,讓你永遠也見不到。”
霍耀祖對霍敬堯是什麼感情她不清楚,但是卻真的是把霍承祖疼到了骨子裡了,他不會看著霍氏的基業垮掉的。
工藤理惠回到了房間時卻遇見了霍筠,嘴上正叼著一枝香菸,冷冷的看著她:“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你賭他死?他要是不死呢?你會賠多少錢你不懂嗎?”簡直是瘋了,竟然敢賭,而且是跟那些不要命的墨西哥人賭?霍筠有些弄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弄出這些事情來。
“你從小就是個不缺糖的孩子,你不會明白貧窮是什麼。”工藤理惠淡淡的一句話,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