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數的辛酸往事,她要把一切都捉在手裡,才能操控自己的人生。
“你要做什麼隨你,記住不要動她是我的底線。”霍筠並不再勸告自己的母親什麼,如果她是理智的話就不會搞這些事情出來了。
“為什麼?”她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霍筠那麼關心蘇淺呢?難不成真的是喜歡那個女人演的電影,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命令人帶著她到中國專門包場看了蘇淺的電影,難不成她的女兒已經成了一個瘋狂的粉絲?有點無法理解這種事情。
“你不必問,如果你動她我就會保她,你要不要試一試與我為敵?”說的語氣彷彿輕描淡寫的,卻似磐石般的壓在了工藤理惠的心上,這個女兒從小就不聽管,瘋起來更是會可怕,組織裡的人也都不太敢惹她,並不是她利害到沒有對手,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東西,什麼都敢舍,包括她的命。
“知道了。”能不動就不動,但是可能沒有辦法不動蘇淺,因為霍敬堯肯定是已經立了遺囑了,而他名下的所有股份絕對是留給了蘇淺還有那個小孩,所以蘇淺也得死,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能是她的,要想辦法先把筠子送回日本去。
“你不要打送我回去的主意,你動不了我,我也不會走。”霍筠的眼底彷彿可以讀懂人的心似的,一語道破,引得工藤理惠尷尬了一下,隨既恢復了平靜:“我做的這些事情,也是為你們姐弟的以後著想……”
這種話,她連聽都不想聽,進了自己的房間狠狠的甩上了門,瞬時房間裡傳來了重金屬樂,聲浪大到幾乎要把屋頂掀翻。
開董事會,他做總裁,事實上是工藤理惠要垂簾聽政吧?狠狠的把手裡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卻掩住了所有的一切,欲來心欲煩。
時間在流逝著,從白天到黑夜總是不停的在更替,直到黑暗吞噬了一切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唯有這座醫院沒有安靜,有進進出出的救護車,還有大批守候著的記者,架起了所有的長槍短炮的相機幾乎把一個醫院整成了新聞釋出會的現場。
霍敬堯病危已在彌留時分的訊息基本已經確定了,就等著他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估計是還不想拔管子吧,不然一拔準得死。
新聞中的男主角卻看著下面的一切,氣定神閒。
“你穿這麼多做什麼?冷氣太冷了嗎?傻瓜告訴我,我可以調的……”冬天的長袖睡衣跟長的睡褲,把自己包得一點肌膚也不露在外面的,她怕冷他是知道的,但是這也不至於吧?都已經冷成這樣了?今天她讓人回去取東西,就是拿的這個?
“我抱著你睡,抱著你就不冷了,寶貝兒……”他一把摟過了蘇淺,大手圈著她貼緊了他的身體,帶著她就想往傳上躺去,蘇淺怔了一下被他嚇住了。
穿成這樣就是讓他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或者是太過激動的,他倒是直接把她按倒了,這算怎麼回事?
“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我好累你不要吵我。”立刻裝睡,蘇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呼吸均勻的睡了起來,輕輕顫動的睫毛洩露了她的秘密,還好他沒有注意到。
這兩天她很反常,到底有什麼事呢?不過快了,很快就要結束這一切了,等回了霍家就一切正常了,估計呆在這裡把她給憋壞了。
溫香軟玉滿懷抱,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呢?大手悄悄的外號進了她的睡衣裡,慢慢的揉弄著,似乎怕吵到她,可是又無法控制的想要鬆手,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了……
她嚇得一整晚都不太敢睡著,這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沒有什麼自制力的,這一下蘇淺更是相信了岑允風的話。
清晨的陽光很好,霍敬堯小心冀冀的走來,看了看還在熟睡之中的蘇淺,紅潤的唇微微張著,好像口水都快要滴出來的樣子,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起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