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便有些危言聳聽的言語道。
漢軍水師老將軍聞得此言,不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眼下的局勢也唯有如此了,唯有悉數引兵退卻,伺機再戰了。”
“將軍明斷。”漢軍水師將領回了一句,便令人將老將軍的號令傳達了下去。
楚流煙站在甲板跟前,有些焦急的眺望著前方的戰事情形變化。
可是楚流煙等來好久,只聽得兩軍鏖戰之聲,漢軍水師並無退卻的跡象。
楚流煙心下不免有些焦急,在甲板上開始踱起步來,實在搞不明白漢軍水師的將領心下是如何做想的,難道說敵軍將領窺破了自己的意圖,方才扛著不退避不成。
諸般念頭在心間翻騰不已,楚流煙覺得前方的戰事只怕猶有變數。
楚流煙心裡頭正念想著此事,突然聽聞一名身邊的水師將領唿喝道;“軍師,漢軍水師的絕殺大陣似乎開始撤離了。”
“真有此事?”楚流煙急急走到船舷跟前,極目眺望過去。
廟堂卷 第十七章 布畫運籌
“確有其事,遙察彼處情形,漢軍水師絕殺大陣似在潰散之中,顯然是水師將領大功告成了。”一名應天水師將領壓抑不住心頭的狂喜,指著遠處的情形大聲唿喝道。
楚流煙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金戈之聲黯弱了不少。
“速速派出船艦前去探察清楚,若是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果真撤離的此地,飛速報於本軍師知曉。”楚流煙想要即刻搞清楚前方的戰事究竟若何,便吩咐船上的一名水師將領派船前去查探此事。
漢軍水師將領奉命唯謹。立刻率領這一支戰船飛馳而去。
“楚軍師,若是真是我應天水師的將領將漢軍水師擊潰了,軍師苦心孤詣設下的剿滅眼下這幾股漢軍水師的計劃算是成功了泰半,只要前方的將軍得勝凱旋歸來,領著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戰船,與我等合兵一處之後自可將發功攻擊,令眼前的這群跳樑小醜灰飛煙滅了去。”一旁眺望戰況的一名應天水師將領興奮難抑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聞得此言,楚流煙的面色卻是絲毫沒有波動,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道:“眼下前方的情形尚未可知,我等於此議論,不過只是臆測而已,唯有靜候本軍師派出去查探訊息的應天水師將領歸來之後,方能知其就裡,眼下本軍師尚且不知情形若何,將軍也不必如此欣喜,不過倘若事情果能真如將軍所言這般順當,自是最好不過。事惟萬端,總有變數,不可大意輕忽,若是為敵所乘,後悔自是晚矣,自本軍師以下的應天水師將士弟兄尚需小心戒備,以防不測。若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且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方才那名有些興奮的應天水師將領聞得楚軍師口出此言,知道楚軍師這般嚴令自是不願於今日圍剿眼前的這幾股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的受到什麼波折,只要應天水師能夠將漢軍水師眼前的這些艦隊的戰船攻陷下來,便足以打擊漢軍水師將士計程車氣。
漢軍水師計程車氣若是低迷下去,對於應天水師而言自是再好不過,眼下應天城內的軍民困守危城,自是極為懼怕應天城在漢軍水師的水陸並攻之下,成為一座朝不保夕,旦夕且下的孤城。眼下也唯有倚靠水師的戰力將攻伐過來的漢軍水師擊退,如此方能使得漢軍水師的軍鋒有多挫頓,令漢軍水師攻伐大軍有狼顧之憂,不敢肆意攻殺,如此一來方能令漢軍水師攻伐的大勢衰弱下來,擊退了漢軍水師,便可保住應天城,而想要擊退聲勢浩大的漢軍水師,則必須先行挫其銳氣。
看來這才是楚軍師苦心孤詣想要達成之事。
漢軍水師將領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便有些慚愧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言語道:“楚軍師訓誡的是,漢軍水師誠然是我應天水師的大敵,即便眼下我等有望將漢軍水師擊殺於此,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