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防備,不可讓漢軍漢軍水師有機可乘。屬下絕不敢大意,也會訓令麾下的水師將士嚴陣以待,絕不會讓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戰船乘亂窺隙,亂了我軍水師的陣腳,楚軍師放心便是。”
聽聞麾下的水師將士有此言語,楚流煙便微微一笑說道:“將軍既然有此安排,何患漢軍水師敵氛不除,只要我應天水師將士上下一心,戮力用命,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再如何強大也不是我等水師將士的對手。眼下漢軍水師看情形必有動亂,我應天水師嗣後便可乘虛蹈隙,成此大功,將軍不必心急,靜候時機,到時候絕少不了你等立功的機會!”
楚流煙此言入了應天水師將官耳中自是覺得極為動聽,楚流煙的這般說法便是向自己表明方才的訓誡絕不是有心貶斥,而是希望自己能夠小心防備漢軍水師,再立新功。
言辭之間的殷切盼望更是令足以令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動容,此人投身軍旅,便是想要博取一個封妻廕子的功名,沉浮不定,猶有經年,常效古之良將的白頭之嘆,沒有想到今日有此良機,若是能夠將眼前的漢軍水師悉數殲滅,對於應天水師而言便是極大的功勞。如此大功,吳國公定然有些封賞,今日若是能夠在戰場上建立功勳,得楚軍師的青眼賞識,一紙封書下來,必然是光宗耀祖光耀門楣的大好事。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心裡頭暗暗決意,一定要在圍剿漢軍水師的大戰中建功立勳,此人便對著對著楚流煙開口言語道:“楚軍師說到的是,屬下情願追隨楚軍師,只要楚軍師有何號令,屬下定然從命,謹遵楚軍師的命令列事。”
聞得此言,楚流煙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粲然一笑道:“將軍既有此言,定然是心有此意,不管如何,只要將軍今日能夠聽從本軍師的吩咐,跟隨本軍師攻陷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榮華富貴便是唾手可得之事,不敢如何,只要將軍不肆意妄為,聽從號令,本軍師可以保證此戰之後,便可讓吳國公封賞將軍,作為此番抗擊漢軍水師艦隊的酬庸。”
應天水師將軍聞得楚軍師有此一言,心中自覺極為快意,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言語道:“楚軍師所言,屬下何敢不聽,今日的戰局悉數在楚軍師的掌握之中,無論軍事有何差遣,屬下無不從命。”
楚流煙聽聞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言辭,心裡頭明白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已然將急於立功的心意給放了下來,不會肆意行事,只會聽從自己的號令行事,如此一來,應天水師的諸位將領也都會聽從自己的命令,絕不至於別生枝節,令被圍困中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有隙可趁,如此一來便可牢牢的將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圍困於此,等到派遣出去掩襲漢軍水師艦隊得手的應天水師將領得勝歸來,領著先前被漢軍水師圍困的應天水師軍中弟兄,便可擺下陣勢,絞殺了眼前的這幾股漢軍水師艦隊負隅頑抗的兵牟將士,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將漢軍水師猖獗氣焰給打壓下去,令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計程車氣為之一挫。
“很好,你既發此願,定然會聽從本軍師號令行事,本軍師眼下便又一件事體要交付你去做,若是你能夠辦成了,對於我應天水師而言便是大功一件。”楚流煙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緩緩的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有些按捺不住了,疾步走到楚流煙跟前施禮追問道:“楚軍師有何吩咐,只管叫屬下去做便是,屬下絕不會辜負了楚軍師的期望。”
楚流煙微微頷首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別的事情,只是我應天水師若是想要將圍困在垓心的幾處漢軍水師的戰船悉數攻破,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此一來,定然要大動兵戈,智者不取。兵法有云,最為上者莫過於不戰而屈人之兵,眼下據本軍師估算,最先被我應天水師圍困的漢軍艦隊的戰船,因為漢軍水師後發的援兵未能有所助力,只怕早就是軍心離亂,若是我應天水師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