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看看去。”
兩人攜手走到了那口大鍋跟前。鍋子雖大,但是面對全城饑民,顯然是不太夠的。而且鍋底還有一些殘留,可以看到裡面幾乎都是湯水沒有米粒。饒是這樣因為勺子已經夠不到那些,所以現在便準備把殘餘的倒掉,引的一幫饑民發狂一般衝上前來。
“讓開讓開!”幾個官兵握著長矛維持著治安。
一個官差正準備把鍋子翻過來時,卻發現鍋子忽然動不了了。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他發現了徐達一手抓在了鍋子的邊緣。
“我且問你,這鍋中的米為何如此稀少?”
徐達這一問倒不要緊,他身邊的官差全部拿出武器嚴正以待。
“我問你,為何只有一鍋,而且米如此之少!?”徐達發怒,一股氣勢頓時震住了全場。
徐達是什麼人?那可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幹過的,而且還是將軍,一身殺氣顯然不同於一般軍旅,竟然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我…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新來的代理縣官胡大人負責發放糧草,他只給小的們這麼多,兄弟們都很為難呀。”
聽他如此說,楚流煙拉了拉徐達的手:“算了吧,人家也只是個當差的,既然胡正肯到了,那麼我們就去縣衙。”
徐達鬆了手了,那人這才舒了一口氣,剛才徐達憤怒的眼神就好象能殺人一般,他不自覺的就怕的不能動彈了。
楚流煙與徐達很快便來到了縣衙門口,徐達拿起衙門口的鼓錘敲起鼓來。
這胡正肯正與杭州知府一起飲酒,忽然聽聞際鼓聲嚇了一跳。
杭州知府如今已經是虛位,一切都聽從胡正肯這個京裡來的大官差遣。
胡正肯把臉一橫:“哎我說王大人啊,你這小小的杭州城內怎麼事情這麼多啊,一會賤民造反,一會有人擊鼓。”
“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啊。這天氣熱,水又少,老百姓造造反也在情理之中啊。這會有人擊鼓肯定也是為此事,不如不見。”
胡正肯見王師爺如此怕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王師爺真是一隻縮頭烏龜,卻為何要拉我一起做烏龜呀?”
王師爺連忙請罪:“不敢不敢,下官一時嘴賤,上差勿要聲疑。只因現糧少,不夠救災,實在是…”
胡正肯冷哼一聲:“天底下這樣的事還少麼,哪地沒個幾個人興兵造反的。想我大明初立,正當建立國威。亂民做反,理應出兵鎮壓,剿滅!或是此地居民皆擁護張士誠,所以他們要造反?”
王師爺這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好了,你且隨我去看看,是何賤民擾了本官興致。”說罷帶著王師爺前去大堂,彷彿他才是此地父母官。
到了大堂,胡正肯問官差:“是何人擊鼓啊?”
“是知,是一男一女。”
胡正肯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什麼人這麼大膽,便問:“長何模樣?”
“回大人話,男的高大,女的漂亮。”
“哦?是何打扮?”
“粗布麻衣。”
胡正肯聽到這裡冷哼一聲:“市井潑皮也敢來滋擾公堂,來人哪,給我把他們拉進來,本官今天要好好的治一下這杭州城的秩序,讓這些刁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頓時幾十名官差上去將兩人拖進大堂,胡正肯一見,這女的長的倒是不錯,那男的看起來也還精幹,當即一拍驚堂木:“大膽!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楚流煙剛想說話,這胡正肯已經搶先開口了:“來人,先給我將那男的重打五十大板,女的掌嘴二十。”說完心裡還樂:看你們在神氣,到了老子這裡就算皇帝老兒都對我沒有辦法啊,何況你等刁民。雖然有些心疼楚流煙這個大美人,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