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建立威信,也就釋然了。
“啪!”一聲清脆的殺威棍斷裂之聲傳來,徐達冷笑一聲,剛才那棍子就是他擊斷的。周圍所有人都倒退三步,不敢上前。
“大人,你一不問罪,二不查情,上來就要懲治我等,是何道理?”
“道理?你們滋擾生事,妄圖帶領亂民造反,其罪當誅,打你們幾下又能如何?”胡正肯仗著自己人多絲毫不懼。
“你就是胡正肯吧?”楚流煙冷冷的說到。
“不錯,正是本官。沒想到這位姑娘好眼力,一眼就能忍出胡某來,不過麼,你的好運到現在也就為止了。”
“是麼?我並非認得你,而是看你和胡惟庸一樣長的那副德行,天下也只有胡家才能生的你如此不知廉恥,如何不認得?”
聽到楚流煙的話,胡正肯怒了:“給我上!死活不論,反抗即殺!”
“我看誰敢!”楚流煙厲聲喝到:“胡正肯,你可認得字麼?”說完拿出一塊金牌來扔了過去。
王師爺揀起金牌,只看了一眼,頓時兩眼一抹黑倒地不起,昏死過去。
胡正肯這下心慌了,急忙把東西拿來一看,就發現平碩王三個大字,頓時腦門冒汗,雙腿發軟坐倒在地。
所有衙役一見如此,便知道這兩位定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全部原地待命起來。
“我乃皇上親賜魏國公,有印在次。”徐達同時拿出自己印鑑,所有人皆跪倒在地。
“這位是平碩王楚王爺,我們大明唯一的女王爺,想來大家也都有所耳聞吧。”徐達接著說出楚流煙的身份,眾人膽小的更是嚇的尿了褲子。
不為其他,這兩個虛位並不可怕,這些人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兩人還有一個身份,徐達乃是應天軍統帥,手中兵馬強壯,就算皇帝也得對他禮讓三分。而楚流煙乃女中豪傑,巾幗英雄,更是應天軍的軍師,所有一切大事皆經她手,應天軍的兩大巨頭說的便是二人。
誰都沒想到強大如此的應天軍兩大巨頭一起出現,這誰要是惹他們不高興了,別說一個小小的杭州城,就算皇帝恐怕也得退避三舍吧。
想到這裡,胡正肯的心都涼了,還好反應比較快,跪倒在地:“下官參見魏國公,見過平碩王千歲。”
“哼!”楚流煙顯然對這個胡正肯沒什麼好感,當即開口:“胡正肯,你身為放糧官,身負皇上重託,為何行事如此荒唐。本次賑災錢糧充足,你也上任了幾天,沒道理杭州如此肥沃之地荒瘠成這般模樣,簡直就是民不聊生。”
“冤枉啊大人,下官也想為皇上盡心辦事,只可惜糧餉真的不足,還望兩位大人明查。”
楚流煙收回金牌,然後宣佈道:“很好,胡正肯,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導致兩地百姓流離失所,痛不欲生。我與魏國公決心徹查此事,如有罪事,絕不寬待!”
“是,小人只讓大人放心去查,小人沒有罪行,大人便查無妨。”他這裡一緊張下官也不知道叫成了小人,王爺也不知道喊成了大人。
知道楚流煙徐達插手此事,雖然一兩天之內兩人絕對查不出什麼,但是日久事必暴露,心情坎坷不安的胡正肯立即飛鴿給了遠在京城的舅舅胡惟庸,希望他能幫自己想想辦法。畢竟這貪汙災糧本就是死罪,加上欺君大罪,死路一條。把所有事情都寫好,鴿子放出。
胡惟庸很快就收到了情報,那狠啊,如果能殺人的話,肯定能將楚流煙與徐達殺死。但是可惜的是他再怎麼憤怒都是於事無補的。無奈之下胡惟庸只得開始權衡利弊,來回在房內渡著步子,他向來煩躁之時都是這樣度過的。
“這可惡的楚流煙和徐達,正肯也是個廢物,不聽我勸,還吞掉了一半災糧,這是隻怕是包不住火,遲早敗露。”說著說著,颳起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