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要是等到漢軍水師艦隊強援到此,那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有了憑侍,到時候將這個由頭翻出來,串通其他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那可就麻煩了。
此事若是成了導火索,等下若是有別有用心的奸猾之徒居間藉此挑唆,只怕會一唿百應,初一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只怕會群起叛降,這可是極為可慮的一件事情,只怕到時候局面便會變得極為難以控制。
傅友德心中如此轉念,便對著那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兜頭喝罵道:“不得口出汙穢之言,折辱他人,此人前此雖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不過眼下已然投誠歸順到了應天水師艦隊中,便是我等的袍澤弟兄,如何可以如此無狀,成何體統。”
那名水師將士不妨傅友德有此當頭棒喝,不由整個人都怔住了,呆呆的瞧著傅友德。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聽聞此言,也是不明就裡,不過覺得傅友德能夠如此說話,倒是真的秉持公正,立論公允,一點也沒有偏袒應天水師艦隊的那名將士那方,對於傅友德的為人處世自是更為信任。
不少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覺得應天水師麾下的將士真是了得,如此一名小卒子居然就能如此,簡直勝過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數十倍,比起雷將軍和其他漢軍水師的高階將帥來也是不逞多讓。
見得被自己喝斥的水師將士發怔,傅友德緊接著便給被自己的喝斥的應天水師將士遞過去一個眼色,那名水師將士倒也不笨,馬上跪伏到傅友德面前說道:“屬下口不擇言,行事魯莽,還請責罰。”
傅友德嚴正的喝到:“本當略施薄懲,念你此次是初犯,更是言語無心,平素當差也算牢靠,暫且免去一頓責罰,不過大罪可恕,小罪不饒,你在眾位袍澤弟兄免去自行掌嘴三個好了!”
水師將士明白傅友德的用心,也不敢怠慢,便應了一聲:“是。”
隨即便站起身子來,在兩軍將士面前自行掌嘴。
啪啪啪三記極為響亮的聲音響起來,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見得傅友德如此行事,公允無偏私,不由倶是心中折服。
漢軍水師將士心裡頭明白傅友德既然能夠如此行事,畢竟應天水師艦隊中有人要惹起事端,只怕也是逃不過懲戒,這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好的訊息,起碼在應天水師中無人會故意尋仇找茬。
傅友德見得這番情形心裡頭自己自己已然控制了局面,漢軍水師艦隊的對手雖是有些難以對付,不過眼下已然算是收服了不少。
其他的水師將士心裡頭究竟如何想法,眼下也是無從窮究,就算有人心裡不服,只怕這些麻煩也要等過後才能處置。
傅友德這面如此處置此事,楚流煙自然很快就得到了線報。
“好,傅友德真是大才,如今戰事頻仍,軍中需才孔急,正好需要他這樣的人才方能獨當一面。”楚流煙有些欣喜的對著前來彙報此事的探子言語道。
密探也恭聲表示贊同:“楚軍師論人衡事都是軍中無人能及的,軍師既是言稱此人才堪大用,此人定然能夠不負所托。”
廟堂卷 第六十八章 會師合剿
“所言不差,傅友德確實是一個將帥的好根苗,若是能夠將其培養成一個獨當一面的將才,日後我們應天水師艦隊便可增添一員虎將,可以想見的未來傅友德必可在我漢軍水師中放一異彩,名垂青史。”楚流煙對著麾下的水師艦隊的探子開口言語道。
“楚軍師,真能如此麼,傅友德當真有如此之利害。”聽聞了楚流煙的這番話,應天水師艦隊的探子有些猶疑不信的回應了一句。
“見微知著,自是如此,若是傅友德沒有這番能耐,如何可以將今日這般千頭萬緒的招降漢軍水師艦隊的事情平定下來,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