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問青衣小廝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和徐碧儀是什麼關係?要是你不說,後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是。”青衣小廝磕頭說道:“我叫葉文輕,是新杜梨園唱戲的戲子。我和二夫人麼,我和二夫人,哦,對了,是那天我不小心跌落山崖,二夫人救了我,她當真是菩薩心腸呢,不止救了我,還留我在府上養傷,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了。我和二夫人,是恩人和被救者的關係。”
“是麼?”朱元璋聽葉文輕背書一般,把以上一席話背了出來,冷冷說道:“我本來還想對你好點,可是是你非要讓我整治你不可。既然如此,我也沒有辦法。來人,先把他一條腿砍下來,再把他的舌頭砍下來,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李凝絡在一旁笑道:“國公,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兒就交給凝絡來做好了。”說完,她從桌上拿起一把劍,對著葉文輕的小腿就砍下去。劍還沒有砍到他腿上,葉文輕先哇哇大叫起來。
李凝絡對朱元璋微微一笑,朱元璋說道:“凝絡,你用力砍吧,是他先對本國公說謊在先。俗話說戲子無情,沒想到葉文輕還是個有情有義的戲子呢,想來你二夫人沒有看錯你呢。”
李凝絡得了朱元璋的命令,就把劍砍了下去,劍剛剛碰到葉文輕的腿,就有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葉文輕嚇的臉也綠了,差點要暈倒過去。他大聲叫道:“饒命啊,國公饒命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國公饒命才是。”
朱元璋這才示意李凝絡住手,然後問道:“好了,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說了。你說你和二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二夫人肚子裡面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是,其實我和二夫人,二夫人上次在街上遇到我,就把我召進府中來,還時常讓我陪她解悶。還說喜歡我,說我長得好看。二夫人經常埋怨國公你怠慢她,她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對外面,就讓我說是她救回來,在她那裡養傷的。後來,二夫人有了我的孩子,她怕被你知道,就說是你的孩子。吳國公請饒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一直以來我都不想的,是夫人非要逼我這麼做,我也沒有辦法,求國公饒命啊……”葉文輕說著說著,就大哭了起來。
李凝絡忽然問道:“好臭。哪裡來的味道。”
朱元璋仔細一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原來方才葉文輕被嚇的尿了褲子。
朱元璋對李凝絡說道:“凝絡,事情果然是這樣的。如今葉文輕這個小子既然承認了,也由不得徐碧儀不認。你立刻派人去把徐碧儀叫來,我就讓這個青衣小廝和他對質!”
“是。”李凝絡答應著離開了。過了沒有多久,果然就見到她帶了徐碧儀來。
徐碧儀走進來後,看到葉文輕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臉上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問道:“重八哥,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把文輕傳來了?”
“為什麼?碧儀,你還有臉來問我為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是為什麼?”朱元璋見到徐碧儀在他面前裝神弄鬼,不禁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我恰好聽到你和葉文輕的對話,我還不知道你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呢。碧儀,你真得讓我覺得很失望!”
“重八哥,你怎麼啦?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徐碧儀走上前去,拉著朱元璋的手問道。朱元璋卻十分厭惡的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說道:“碧儀,事到如今你還來做什麼戲!你做的好事,我看在天德的份上,就不和你追究了。只不過,葉文輕這個人一定要死,你肚子裡面的骨肉,也不能留!”
“啊?”徐碧儀聽道朱元璋的話,不禁大吃一驚,臉上露出極端驚訝的表情,她的身子顫了一顫,差點摔倒在地上,李凝絡忙上前去扶著她,輕聲對她說道:“國公如今正在氣頭上,你有話好好對她說!”
徐碧儀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