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兩銀子,掌櫃勉為其難的就讓他們住下來的漢陽客商。”
掌櫃一聽楚流煙如此說來,狠狠的跺了跺腳說道:“還真是這幫傢伙,原本我就見這些人路數不明,有些疑心,若是沒有看在銀子的份上,早就將這些人給轟趕了出去。沒有想到這幫自漢陽來的客商還真的是奸細。這世道,真是好人難做。”
楚流煙聞言,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那就對不起了,我等要先進去捉拿漢陽來的奸細了。”
掌櫃的連忙上前攔住說道:“楚軍師,若是拳腳無眼打壞了我店中的東西,比如桌椅板凳之類的,我找誰去要賠償。”
楚流煙笑了笑說道:“掌櫃的,不必多心,反正我等都是吳國公的人,到時候若是把你的高升客棧給打壞了,也會讓吳國公給你再蓋一個更好更大的,依舊還給你的。”
掌櫃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吳國公的信用自然是極好的,小老兒也不是貪財之人,只要能將打壞的東西照著新的賠償,就可以了。”
“軍師,不要和這老頭廢話了。”常遇春聽的頭大,隨即就從腰間解下錢囊,丟給掌櫃的說到:“這是八十多兩的碎銀子,你拿著,若是打壞了東西,這些就算是賠償好了。”
掌櫃的接過常遇春丟過來的錢囊,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已然知道常遇春所言不虛,便喜笑顏開的點頭說道:“常將軍和楚軍師執行的是公事,小老兒不敢阻撓,將軍請便。”
楚流煙一聽掌櫃的不在阻擋,隨即將手一揮,帶著一眾侍衛衝入了客棧,正在喝酒的酒客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見是應天的人馬,也就不已為意,有幾個膽大的,還追在侍衛隊伍的後頭,想要摸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流煙帶著一眾侍衛衝到了離著漢陽的客商居住的門口,隨即分遣了五個侍衛繞到屋子後頭,嚴密的守住出入的窗子,隨即便命令其餘的將士抽出刀來破門而入。
裡頭的漢陽來的大漢已然喝的醉醺醺的,聽到有人進來,還以為是高升客棧的夥計將醒酒湯給端了過來,便打著飽嗝,吐聲說道:“夥計,你的醒酒湯怎麼來的這麼快,我的酒還沒有喝夠,讓我再喝上三大碗酒再說。”
話音未落,大漢方才發現三柄明晃晃的鋼刀已然架到了自己脖子上,驀然一驚,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一些。
且他的侍衛魚貫而入,將其餘的喝的酩酊大醉以至於人事不省的的漢陽奸細也一一給捆綁了起來。
楚流煙和常遇春隨後便走了進來,楚流煙環視了一圈,清點了一下被侍衛抓捕住的漢陽奸細的人數,不過不少,剛好是十三人。
楚流煙對著常遇春說道:“常將軍,十三個奸細已然全數落網,眼下天色以往,請將軍速速的將這些奸細押往一處地方看好,不過一定要隱秘,等得明日一早,我便親自押運這些人去應天監獄,不要像前次一樣,被別有用心的人偵知了這種情形,殺人滅口。”
常遇春聞言心中一凜,已然知道了楚流煙所言之事就是上次徐達將軍也在應天的洞香居捕獲了一批漢王陳友諒安插在應天城內的奸細,可惜的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歹徒殺死了幾個重要的人物,使得上次的事情有些美中不足。
有此一悟,常遇春便正色說道:“楚軍師請放心,我老常一定會將這些奸細看牢。”
不過常遇春還是有些奇怪,照理來說眼下天色雖晚了一些,可是如果馬上動身將這批漢王陳友諒自漢陽派到應天城的奸細送到應天監獄還是來的及的,可是為何楚流煙為何不這麼做的,難道真的是害怕天色太晚了,容易遭人半路伏擊。
常遇春的腦子裡頭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對於楚流煙,常遇春向來是言聽計從的,所以也沒有質疑楚流煙的命令。
其實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