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這般做法確實是有一個極為隱秘的目的,不過這個時候楚流煙也不好告知常遇春。楚流煙想要藉著明日押送十三個漢陽派來的奸細,暗中安排徐達將軍帳下的心腹將領一同進入應天的監獄,隨後就在監獄裡頭髮動劫獄,將徐達將軍救了出來。
不過這樣子的法子是楚流煙無意間想到的,這幾日來楚流煙一直都在想到底要如何才能順利的帶人進入應天監獄,可是確實沒有任何的頭緒。
方才抓獲了這十多個漢王陳友諒自漢陽派到應天城的奸細,楚流煙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營救徐達將軍出來的計劃。暫時先不將這些漢陽奸細解送到應天監獄,趁著這個機會,先回一趟徐達的營盤,將上次召集的八個將領帶上,再找上一些徐達帳下忠心耿耿的部下兵卒,隨後就假扮成是今日被楚流煙擒獲的漢陽奸細,由著楚流煙押運著,一同進入應天的監獄之中,這樣子就可以不費力氣的將一些精兵強將送到應天牢獄裡頭,到時候,就可以從牢獄中將徐達救了出來。
不過這樣子的計劃在與楚流煙看來還是有些冒險,對於眼前的常遇春,一時之間楚流煙也不願意言及。
等到侍衛將這些漢陽的奸細魚貫的提出房門之後,楚流煙也徐達也退出了屋子。
方才一踏出房間,只見今日認識的那個夥計已然跪在了屋子外頭。
楚流煙一出來,馬上就看見了夥計,心中有些詫異,就過來扶起那人問道:“小二,你這是怎麼了,為此跪在此處。”
夥計一見是楚流煙,慌忙從腰間取出一錠銀子,擎在手上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我已然從掌櫃哪裡得知了訊息,知道原來我今日侍奉的居然是楚軍師,我怎麼敢要楚軍師的銀子,小的無知,有眼不識泰山,請楚軍師將這錠銀子收回去,不要責怪小人。”
楚流煙笑了笑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高升客棧掌櫃的意思?”
夥計慌忙回答道:“這是小人的意思,我們家掌櫃的根本就不知道這檔子的事情,請楚軍師明察。小人這麼做也是覺得心中愧疚,畢竟是無功不受祿,怎麼可以平白無辜的拿楚軍師一錠銀子。”
楚流煙一聽,就對著夥計說道:“小二哥,你今日已然幫了許多的忙,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若不是你,今日我等也無法輕易的將漢王陳友諒派到應天的奸細一個不漏的給逮住了,說起來這件事上你是立了大功了,若是沒有你的協助,我也沒法子這麼快就奏功。”
夥計有些疑惑的問道:“楚軍師,你說的這些小人都聽不明白,若是小人有功勞,為何小人自個不知道。”
楚流煙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應為此事我並沒有告知與你,若是方才我告知你說我要你請去刺探一下滁州客商是不是都喝醉了,估計你都會疑心我的所做所為,讓人報官將我抓起來了。”
夥計聞言想了一陣,方才換然大悟道:“原來楚軍師讓小的進入漢陽客商的屋子裡頭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到如今才想明白。”
楚流煙微微一笑到:“如今你想明白了,這錠銀子還是依舊歸你,就當做是作為你幫著我抓捕這些漢陽奸細的酬庸好了,另外這件事情若是掌櫃老丈不知道的話,就不必告知掌櫃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夥計愣了一愣,想了一下方才明白楚流煙的心意,就是讓他不要告知掌櫃的,也就可以自己來花這一錠銀子了。
夥計喜滋滋的對著楚流煙磕了一個頭說道:“多謝楚軍師賞賜,若是日後還有這樣子的事情,請楚軍師依舊帶上我。”
常遇春聽到這個夥計如此說來,不由跟著楚流煙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楚流煙和常遇春出來高升客棧,押著這一干的漢陽奸細,依舊走到了方才繫馬的巷子,尋到了那個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