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軍師,末將方才奉命去尋找引火之物,翻查了好幾艘船,只找到了這些,楚軍師請過目,若是不夠,末將即刻命人繼續去搜尋,一定要找到能夠定楚流煙滿意的數量。”說著,這名將軍就將手中的一些引火的物料對倒了楚流煙的跟前,後又將手一擺,示意跟在身後的那些水師兵丁也如此這般的依樣畫葫蘆的這般行事。
此人身後的那些陪著物料的水師將士自然是明白長官的意思,也隨在此人身後,將自己手中的引火之物堆積到了楚流煙的跟前。
很快的,這些物料就快要堆到一人多高了,楚流煙極為欣慰的對著方才離去的將領開口說道:〃將軍真是雷厲風行,做事情極為迅速,深得本軍師的心意。這堆引火的物料已然足夠了,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中的餘孽殘兵給燻出來,依本軍師看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聽得楚流煙的這番讚賞之辭,方才那名奉命行事的將領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謬讚末將了,末將受之不起,方才末將不過是想要儘快的伴著楚軍師收拾殘局,將那條船上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都給尋出來,唯有如此,才可以為末將麾下枉死的幾名將士報仇。”這名將軍說道後來,言辭之間頗有一番怨毒的恨意。
楚流煙沒有想到這名將領居然是抱著復仇的心意奉行自己的命令,的心目之中略略有些不安,只是覺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已然和應天方面的水師將士結下如何也化解不了的仇隙,只恐自後兩軍將士會交戰會形同拼命,勢成水火。
若是這般情形,不知道日後還要犧牲多少將士的性命,這種情形若是愈演愈烈,只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和應天水師將士會交戰不休,鬥個你死我活。
如此一來,兵連禍結飛,不知道應天城外的多少百姓會流離道路,失卻了安生之處。
對於這般情形,楚流煙不敢去想,只怕自己想得越是深入,就會覺得局勢一發而不可控制。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若是挾隙報仇,悍然不顧的將應天城外的鄉村放起火來,實行焦土政策,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幾多的黎民百姓會被牽扯入來,滿目瘡痍,十室九空恐怕是免不了的事情。
那名將領不知道楚流煙為何沉吟不語,便在一旁開口催促道:“楚軍師,莫非末將準備的物件還有缺失,不夠齊全麼?”
楚流煙聽得此人見問,被人打斷了心中的思緒,不覺從沉思中醒覺了多來,對著這名將領開口說道:“本軍師方才只是心有所感,想到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將軍準備的物料極為齊全,毫無缺失的地方。”
那名將領見楚流煙如此見說,慌忙開口說道:“既是如此,就請楚軍師屈尊移步,隨同末將前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一行。”
楚流煙微微頷首說道:“本軍師真有此意,還請將軍於前頭帶路,帶著本軍師登上那艘被我軍水師將士繳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
問話的將領等得就是這麼一句話,眼下見得楚流煙首肯,便依舊令身邊的水師將士將楚流煙身前堆放著的引火之物依舊拿去。便從滿的帶著楚流煙做上了一首放下的戰船,急急忙忙的朝著那艘被己方將士攻擊下來,卻依舊未能殲滅躲在戰船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的戰船急速的劃了過去。
等到楚流煙和他一同登上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那艘戰船,楚流煙發現這艘戰船雖是不大,可是內部的構造極為精巧,似乎是出自名將之手。從船體的用料上看來也是極為紮實,船上抹上一成厚厚的桐油,烏光發亮,足可鑑人,看樣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下了覺得的本錢,想要令此船千年不腐。
加之甲板之外包上了一層足有半個指頭厚的鐵甲,一般的撞擊自可應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