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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的事情。

趙子良聽了王維的事情之後嘆道:“想不到王判官如今落到了這步田地,以他的情況如果被判殺頭的話確實有些冤枉了,王縉如今在何處?”

岑參道:“就在城內的客棧內,大帥如果想見他,隨時都可以!”

趙子良想了想說道:“王判官當年與我也算是有些交情,雖然他這個人淡泊名利,不適合做官,但在那個位置上也沒有違法亂紀,而且作詩的才華也是出類拔萃。這樣吧,明日我還要去軍營巡查軍務,今晚你帶王縉來元帥府,我見見他!”

“諾!”

其實趙子良對王維還是有些看法的,當年蓋嘉運赴任河西節度使,王維還是河西節度判官,蓋嘉運自恃功高,到了河西之後整日沉迷於奢侈的生活,不思部署軍事防務,以至於被吐蕃大舉殺到了河西腹地,在這一點上,王維身為河西節度判官是有責任的,身為節度判官,至少要敢於直言進諫、提醒主官做好防務工作,而王維做官一向不管閒事、獨善其身,這在趙子良看來是不作為,因此對王維的看法不好。(未完待續。)

第710章 杜甫擺攤

岑參帶著十幾個隨從兵丁從元帥府出來之後騎馬往王縉所在的客棧方向而去,走到半路勒馬停下來了,他在街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粗布單衣長袍、頗有些憔悴的中年文士正坐在一個路邊攤邊替人代寫書信。

看到這副景象,岑參眼睛一熱,差點留下淚來,他從下馬慢慢向代寫書信攤子走過去,街上行人和街道兩邊擺攤的小販們看見這麼一大群兵丁停在街道上,又見領頭的岑參走向代寫書信攤,都不由向這邊張望過來。

岑參走到攤子邊看著中年文士正在抄寫一本《詩經》,中年文士感覺攤子前有人,也不抬頭,繼續一邊寫一邊說:“代寫書信一封十文錢!”

岑參道:“這麼便宜?你杜甫的字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杜甫停下了手中的毛筆,抬頭一看,神色一僵,放下毛筆緩緩站起來,沉默良久,拱手笑道:“岑兄!想不到會在這裡相遇,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

岑參左右看了看,看見不遠處有一家酒肆,便對杜甫道:“此時已近晚膳的時辰,小弟做東,就在前面酒肆,你我二人好好喝幾杯!”

杜甫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弟這書要急著抄錄好了給僱主送過去······”

岑參臉色一變,“怎麼,你杜甫已經清高得連我岑參都瞧不上了嗎?”

“岑兄為何這麼說?”

“要不然我請你飲酒你為何不去?這如若不是瞧不上我岑某人,那又是為何?”岑參說著一把抓住杜甫的胳膊就走,“走,隨我去酒肆,吃飽喝足了再說!”

杜甫掙扎著叫道:“哎呀,我的書稿!”

岑參拉著杜甫一邊走一邊對站在街上的兵丁大喊,怒氣衝衝指著杜甫的書信攤子:“把書稿收起來,給我把攤子砸了!”

身後很快便傳來一通砸東西的聲音。

杜甫急得差點哭出來:“岑參,你這是作甚?這是作甚啊!”

酒肆裡,桌子上擺放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菜餚,旁邊火爐上一壺酒已經溫好了,岑參伸手拿過酒壺給杜甫面前的杯子裡斟滿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酒杯,岑參說道:“這些年跟著趙大帥在軍營中打滾,軍規條律所限,很少飲酒,今日想不到在這裡遇見杜兄,這杯酒不能不喝!如若杜兄還當我是友人,就把這杯酒喝了,如若杜兄還在責怪我讓人砸了你的書攤,你轉身就走,我也不攔你!”說完,一飲而盡。

杜甫嘆息一聲,伸手慢慢拿起了酒盞仰頭倒進了酒裡,一杯酒下肚,杜甫的臉很快變得通紅。

其實剛才岑參的舉動對杜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