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縈柔輕嘆了口氣,他生得如此目若朗星,氣宇不凡,想來自己也不算吃虧。
由於擔心藥湯變涼,她放下了心中那一絲糾結,託著碗含了一口苦澀的湯藥,湊近他的唇邊,指尖輕輕掰開他的了下巴,雙唇相觸將湯藥灌送了下去。
如此重複了幾次,湯碗逐漸見底。
剩下最後一口,她又將唇覆了上去…
猝然!
她感覺他的唇動了!
她嚇得呼吸停滯,張皇失措地將唇微微抬離,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只見得她眼前那兩片完美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幾個字,言語中著濃濃的興味道,
「倒也不必如此趁人之危。」
第20章 無味
宋楚平與吳浮、章文彬二人把酒言歡散去之後,在回府的馬車上,忽然頭部驟疼,昏闕了過去。
意識逐漸清醒時,就覺得嘴上一片柔軟,然後喉中被灌入了苦澀的中藥。
宋楚平乃是行伍行軍人士,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被餵的是何藥,下意識提了內力,便想將灌藥之人擊殺。
他頭疾未愈,鼻頭堵塞著聞不見味道,睜著眼睛後,方才的殺意瞬間煙消雲散。
瞧著溫縈柔瞳孔微擴的絕色面龐就在眼前,他嘴角微微揚起,饒有興味道,「倒也不必如此趁人之危。」
溫縈柔嚇得立即板正了身子,她舉起置架上的藥碗為證,腳底一軟就要跪在榻前,「二…爺,二爺您…許久未醒,奴婢正給您以口餵藥,並非有意逾越……」
宋楚平並不待她說完,半撐著身子,一把將她扯在懷中,「爺不怪你逾越。」
說罷,便俯下身子吻了上來。
他直接侵入她的齒關,帶著席捲一切的強勢,在她舌腔中攪動風雲起來。
「唔…」
他英武的面龐在她眼前逐漸放大,溫縈柔瞳孔微擴,下意識就要想要將他推開,可想到現在的處境,她的手又甚沒有底氣地垂落了下來。
宋楚平吻著她瑩潤清甜的雙唇,鼻腔中竄入她身上花香與蜜桃香雜糅在一起的味道,他喉嚨滾了滾,任這身下的那股燥熱蔓延到全身。
攬在她腰間的掌心,開始在她微微顫動的身軀上遊走起來,直直探到她的肩頭,扯下了她的外衫……
驀然,一陣徹心徹骨的疼痛,竄上了他的頭顱,這股疼痛將他腦中炸得七零八落,瞬間蓋過了他的慾望。
「嘶……」
他鬆開了溫縈柔,撐著身子揉著額間,發出了疼痛的嘶聲。
溫縈柔被吻得雙腮發紅,在外衫被扯掉的那一瞬間,心臟彷彿要狂跳出胸腔,忽然脫了桎梏,她暗暗鬆了口氣,一面迅速將外衫再穿上,一面不忘自己奴僕的本分問道,「二爺可是頭疾又犯了?奴婢方才在太醫處學了些按摩手法,現下就給二爺按按,或許能幫二爺緩解一二。」
想來她也不會害他。
宋楚平蹙著眉頭,緩緩闔了眼皮,又躺回了榻上,算是認可了她的話。
他頭痛之餘,微微睜眼,瞥見了她清冽幽然、不帶半分□□的眸子。
她面無嬌色,語調鎮靜冷然,話罷便去搬了個黃花梨木的雕花坐墩,置在了床頭,一雙素手輕緩地按在了他的各個關鍵穴位上。
她太過公事公辦,致使宋楚平有瞬間恍惚,彷彿方才發生的一切都是虛的……
「二爺覺得這個力道還可以麼?」溫縈柔輕輕地按壓著,不忘體貼問道。
疼痛感稍稍舒緩,他吐了一口氣,「可。」
隨著按摩的繼續,頭疾漸緩,換了股乏力湧上心頭,宋楚平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宋楚平體內的生物中便喚醒了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