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視眈眈。
房頂,還有弓箭手持弓以待。
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北野望離步天音很近,他可以清楚的聞到她身上那種香氣。
他從未聞到過這樣的香氣。
這異香,不同於世界上任何一種香料,但是格外的好聞。
北野望的性命被人相要挾,他卻絲毫不在意,唇角噙著笑意,眸色若有似無的掃過他頸上的那隻玉手。
敵不動,我不動。
白公子施施然兩步走到了步天音面前,冷笑道,“好一個有意思的丫頭,你叫什麼?”
“問被人名字之前難道不該做個自我介紹麼。”
步天音的話一出口,北野望唇邊的笑意便更加深刻。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她也是這麼對他說的。
白公子冷笑道,“你不是知道本座便是白公子?”
“白公子是你的名字?”
“本座在問你的名字。”
“我一個將死之人,”步天音手中短笛動了一下,似乎大有握不住的趨勢,她強壓下自己喉嚨裡的那口血,暗罵,這白公子下手太狠了!
一掌,她幾乎就要被打得骨頭都碎了!
“我一個將死之人的名字,有什麼好問的?”步天音挑了挑眉。
這時,一直沒怎麼開口說過話的北野望突然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步天音沉吟了一下,將耳朵湊到他唇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卻笑著貼得她更近了一些,快速說道:“求朕,朕便放你一馬。”
“真的?”步天音反問。
北野望似乎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話,面色沉了一下,道:“君無戲言。”
“那好,我求你。”步天音立刻便改了口。
北野望這個讓她求人的人反倒有些意料之外了,很快,他便笑道:“怎麼求?”
“你想讓我怎麼求?”
“你倒是聰明,把問題全部丟給朕。”
“是王讓我求的。”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當下便立刻改口,稱他為王。
“給朕個理由留下你。”
“比如?”
北野望失笑,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溫柔實則狠辣的女人,光長了一張淑女的臉,不光下手毫不留情,連嘴上都是這麼能言善辯。
在北野望沉吟時,一旁看著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的白公子突然出手,以閃電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