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見貴人。”
“娘,無事,”馮玉兒笑著將賈敦按坐回床上,道:“都是自家人,不講那麼多虛禮。”
“是啊,玉兒說得沒錯!”徒元徽這時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杏月和小德子。
馮玉兒笑著從床上站起,走到徒元徽面前,自己反倒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我替我娘向您謝恩,若非你一力相幫,我們母女不可能這麼快便團聚。”
“玉兒免禮!”徒元徽上前拉起馮玉兒的手,趁人不注意,在她掌心上很有些挑逗地點了一下,立時換來馮玉兒的警告
放開馮玉兒,徒元徽心道玉兒的膽子越發大了。
不再稱呼他為爺不說,還敢管他了。不過,心裡頭那麼受用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轉身來到賈敦床前,此時已恢復正人君子模樣,卻又出人意表地衝著賈敦恭恭敬敬作了一個揖,口中道:“岳母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屋裡一時皆驚,賈敦愣了好一會,最後只能瞧著自己女兒,倒是馮玉兒逼著自己紅了小臉,上去扯了徒元徽一把,她也沒想到徒元徽會這麼說。
她一直以為徒元徽給她身份是想讓她名正言順在身邊,可做不得太子妃的。
“您亂說些什麼呢?”
“孤說得不對?”徒元徽皺了皺眉頭,還笑說道:“可是嫌孤配不上你了?”
馮玉兒先是對賈敦安慰地笑了笑,然後也不管失不失禮了,拽住徒元徽便往屋外走。
經過杏月身旁時,馮玉兒還不忘對她使了個眼色,隨即帶著徒元徽出去了。
見賈敦望著馮玉兒和徒元徽的背影發愣,杏月走上前去,福了福身道:“杏月見過夫人。”
這一打岔,賈敦總算醒過來,遲疑地問:“杏月,你不叫桃兒?”
杏月點了點頭,說道:“奴婢叫杏月,姑娘芳名馮玉兒,我們隱姓埋名跟著秦先生從京城過來,就是為了尋您老。”
賈敦一時眼眶有些紅,說道:“原來她叫馮玉兒,怕是這孩子對自個兒身世還是有些印象。”
“姑娘記得也不太多,大概被拐的時候頭上受過傷,”杏月坐到賈敦床邊,“她右邊腦袋上有一塊疤,雖被頭髮遮住,可奴婢每回梳頭的時候都瞧得見,原還覺得奇怪,今兒個聽秦先生講了姑娘小時候的事,才明白那是她逃跑時落下的傷。”
賈敦頓時急了,也不管馮玉兒是被太子拉走的,就想要出去好好看看,杏月立刻扯住了她。
勸了好一會兒,賈敦才鎮靜下來。
“這些日子多謝你照應她了。”賈敦拍拍杏月的手。
“夫人說哪裡話呢!”杏月笑道:“雖奴婢跟著姑娘的時候不長,姑娘卻當奴婢如姐妹一般。”
賈敦鬆了口氣,不由地道:“得空妾身還得去見見秦家老夫婦,多謝人家把我姑娘養得這麼好。”
杏月怔了怔,便道:“您先歇息吧,這事以後再說。”
另一間屋裡,將徒元徽拉到這兒後免得嚇到她剛尋來的母親後,馮玉兒想著要出去,卻被徒元徽死死抱著。
“我去瞧瞧我娘,您放手!”馮玉兒笑著央求道。
“剛才瞧過那麼多會兒了,你怎麼就不能瞧瞧我?我都是被你拉出來的。”徒元徽冷冷說道。
這樣的話語配上這樣的語氣,真讓人哭笑不得,這重生的太子還是和他重生前一個模樣,需要人順毛摸。
馮玉兒挑眉,嬌聲軟您:“您怎麼跟我娘吃起醋來了?”
“我現在後悔了,這麼急著把馮夫人叫過來,”徒元徽一把橫抱起馮玉兒,兩人一和栽到床上,“你娘這一找回來,你的魂便跑沒了影,早忘記孤是誰了吧!”
“哪有?”馮玉兒想爬起來,卻被徒元徽用身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