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壓住。
“你這小妖精,先是迷惑我幫你找爹孃,等人家把事兒辦成,你便開始打鬼主意了,我猜得對不對?”徒元徽居高臨下地盯住馮玉兒的眼睛。
“我打什麼鬼主意了?”馮玉兒反問道。
徒元徽將唇貼到馮玉兒耳邊,“等孤一不留神,你便聽了你孃的,帶著你老孃一聲不吭地溜得遠遠的,跑到一個孤找不到的地方躲了,然後另外找個男人嫁掉,最後跟別人生兒育女,把孤完全拋在腦後。”
這若是以前的她她肯定會這麼幹,但是自從知道她的容貌是罪之後,可完全沒這打算。
“這主意竟是不錯的,我怎麼沒想到呢?”馮玉兒見他模樣,也存心撩撥他,故作驚喜道:“爺,您放開我,我這就和我娘商議去!”
“美得死你!”徒元徽低聲吼了一句,立時堵住馮玉兒的雙唇。
又過了好一會,徒元徽抬起頭,竟“噗嗤”笑了起來,“馮夫人剛才不是說,她女兒一生下來雪白乾淨,連個痣都沒有,這會子老實點,讓孤好好查查,別讓你這小妖精冒認了官親。”
馮玉兒覺得好氣又好笑:“您又聽牆角了!真掉你太子的身份。”
徒元徽揉揉馮玉兒的臉,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腰:“再端著,我娘子都跟人跑了!”
“剛才不是爺讓我帶著我娘躲起來的嗎?”馮玉兒又恢復了以前尊敬的稱呼,是想安撫安撫他去。
“這會子又稱‘爺’了,果然是有親孃撐腰,之前一口一個‘你’的。”
馮玉兒自覺失了言,忙道不是:“爺,我錯了!”
徒元徽連忙抓住她的手道:“敢稱孤‘你’的,也就我那父皇,不過,孤許你在我跟前平等稱呼。”又親了親馮玉兒的眼睛,說道:“這樣才顯得親近。”
馮玉兒一聽,一直冷著的心終於又有了些暖意。
一直自持身份的太子,這會兒也終於知道要平等待她了。
徒元徽似乎有種焦慮和緊張一樣,拉著馮玉兒胡鬧了一通。
等好不容易讓這位爺心滿意足地睡了,馮玉兒悄悄起身穿好衣裳,便出門去了賈敦的屋。
人剛一走,徒元徽便醒了過來,摸了摸旁邊沒了人,心中嘆氣。
想著得趕緊將賈敦弄回嘉興府找馮繼忠,省得丈母孃閒得無事,盡盤算跟自己搶女兒。
秦業稟報過後,便應著太子爺去處理馮繼忠的家事和案子,務必讓馮玉兒回去能好好過上幾個月。當然,那拐了馮玉兒的禿頭三,還得細細查了。
此外,太子爺竟然還示意他將知情馮玉兒曾是百花樓的痕跡都抹掉,這又是一大樁事。
忙活了一上午,總算是有了些眉目,自是趕緊出城,到林家莊子找馮玉兒。
徒元徽原說好今日一早便走,秦業本以為見不著他了,結果到莊子上的時候,人居然還在。
見秦業急急地過來了,正帶著一大幫侍衛等在莊院裡的江順上前拱拱手,招呼道:“秦先生這是有急事?”
“小江,太子爺竟是沒走?”秦業頗為好奇地問道。
江順攤了攤手。
這時小德子跑了過來,笑道:“秦先生來得正好,也省的我再派人去尋你!”
秦業連忙說道:“德總管有什麼吩咐?”
小德子也不說什麼,拉著秦業便往徒元徽住的院子走。
等進到院裡,只見杏月扶著賈敦站在院子當中,兩人正面面相覷。
沒瞧見徒元徽,馮玉兒也不在,秦業十分詫異,轉頭問小德子。
“太子爺呢?”
“這會子太子爺和姑娘兩個正在嘔氣。”小德子貼到秦業耳邊道:“太子爺的意思不讓馮姑娘先回去,等一切處理好了,再讓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