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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恩難過地說：&ldo;喔，我知道，要是強尼沒死……&rdo;

他大聲說：&ldo;不許提強尼！一個字都不許說！&rdo;

她驚訝地瞪著他，他的臉孔扭曲而且脹紅，好像氣極了。

綾恩轉身離開，緩緩走回白屋。

&ldo;媽，你就不能把錢還人家嗎？&rdo;

&ldo;親愛的綾恩，我已經拿支票到銀行去過了，後來又付了亞瑟、包格漢、奈華的帳單，奈華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喔，親愛的，我這下可放心了！我已經好多個晚上沒睡了，說真的，羅莎琳真是太好了，那麼善解人意。&rdo;

綾恩挖苦道：&ldo;我想你以後還會一次又‐次地去找她。&rdo;

&ldo;希望用不著，親愛的。你知道我會儘量節省，可是話說回來，現在東西都那麼貴，甚至還會變得更糟糕。&rdo;

&ldo;對，我們也會越變越糟，要向人家討錢了。&rdo;

亞黛拉脹紅了臉。

&ldo;我覺得這樣說不大好，綾恩。我跟羅莎琳解釋過了，我們一直很依賴戈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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