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我的道服,這樣還不算,後來竟然動起嘴來親我,可是親著親著就變成咬了。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差點嚇尿了褲子,只見那些美女都瞬間變成了殭屍,有些像那些外國電影裡的喪屍,爭先恐後的咬著我。
嚇得我猛然一睜眼睛,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這個噁心的噩夢,弄的我一身冷汗。喝醉酒以後睡覺,睡醒了都容易腦袋疼。這是每個喝酒人都知道的常識。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摸了摸褲子口袋,一張名片靜靜的躺在那裡。哈哈,哥們兒今天就去應聘啦。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十點二十,快中午了,還是下午再去吧,由於心情好,我就下樓買了菜,今天中午親自下廚做幾道拿手菜。看著我這副歡實勁兒,鮑龍和他媳婦都鄙視我,八字都沒一撇呢,就窮開心。
我當然不屑他們。這些凡人哪知道哥們兒我的本事?不是吹牛,就哥們兒這一堆兒一塊兒,就是不提那位麵館大叔的推薦,我也有把握順利的應聘成功,當然這也只是說說而已,該提的還是要提的。畢竟沒人要和工作過不去。
飯後,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打扮了一下,好儘量能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更精神些,然後就出門打車,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前往了那家店的所在。
真想不到道外區還有這麼偏僻的地方,我下車後望著這附近,髒亂差佔全了基本。狹窄的水泥路被車輛壓的坑坑凹凹的,路邊的兩排楊樹奇形怪狀的耷拉著樹枝,看來是有日子沒人修理了,兩旁的樓房也有年頭了,竟然還是紅磚的老樓。樓前三三兩兩的老頭老太太正打著撲克。
我向人打聽了福澤堂怎麼走,在路口拐了幾個彎兒後,一個破樓的門市房吸引了我的視線,門臉不算大,上面掛著個牌匾,上書三個大字‘福澤堂’。看來就是這兒了。可是另我感到奇怪的是,福澤堂的對面樓竟然也有一間類似的店,名字叫‘易福館’。
我不禁唏噓,想不到在這種偏僻之所,這種偏門的買賣居然也有競爭存在。
我來到了那福澤堂的門口,不由得有些緊張,在整理整理了情緒後,我推門走了進去。剛一開門,一股供香的味道便撲鼻而來,我立刻感受到了這裡的氣氛,店裡四周擺滿了各種佛像,有大有小,有喜有怒。我看見屋子的角落裡有一個電腦桌,一箇中年的男子坐在電腦前正專心致志的看著些什麼。
這男子大概有四五十歲,身上披著一件米色的中山裝,頭髮略長,留著兩撇小鬍子,一雙小眼睛眯著緊盯著電腦,還露出了有些猥瑣的笑容。
看來他就是文先生了,可是他這番尊榮實在讓我聯絡不到他是吃陰間飯的。這和我想象中的差距有些過大了也。
但是我是來找工作的,又不是來相親的,於是我就上前問道:“請問,您是文先生麼?”
他這時才發現了我,看了我一眼後,對我說:“沒錯,你想請佛麼?在那邊,隨便挑。”
我對她說:“不是的,文先生,我是昨天袁大叔介紹來的,是來應聘工作的。”我注意到了這位文先生原來正在玩鬥地主,怎麼這麼多人喜歡玩這玩意兒?
他一聽我不是來消費的,就又轉過去打撲克了,他邊出牌邊問我:“老袁頭介紹你來的?你叫啥名,之前有沒有工作經驗?”
恩?怎麼還要工作經驗?我倒是消滅過幾只髒東西,不知道這算不算,應該不算吧。於是我對他講:“文先生,我叫崔作非,今年剛畢業,所以沒有工作經驗,但是我可以學。”
他又打量了我一眼後,就直接對我說:“月薪一千,試用期月薪八百,三個月試用期,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明天上班。”
臥槽,他到挺直接,也不問問我別的。看來那個袁大叔的面子挺大啊,想想一千塊錢一個月足夠我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