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時候,冬獅郎的腳邊,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傳來。
冬獅郎看看周圍,他一個,安一個……哪裡還有男人?果然是有鬼的吧?而且不止一個?
突然,一個有力的臂膀環住他,冬獅郎一瞬間被安定,一個溫柔的帶著戲謔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
“原來日番谷少爺怕鬼麼?不過沒事了,沒有鬼哦!”
是安啊。
冬獅郎有些閃神,為什麼有一瞬間會以為在身邊的人一定會是那個人?
暗暗搖搖頭,他埋進面前的懷抱,深深吸一口氣,再抬頭時他推開抱著自己的安。順著安的目光看去,只見拉肚子拉了半個月已經面黃肌瘦不成人形的唯有那身綠色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捨棄的已經掛搭在身上的和服還能認出那個半人不鬼的究竟是誰的“鬼”,毫無疑問的,就是浦原喜助。
那另一個呢?
再順著安的目光看去,腳下,貓咪又說話了。
“呵……哈哈……就是我啦……”夜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話說這還是她嚇到人之後第一次感到不好意思的說,好想撓撓頭表達自己的尷尬,誰知卻忘了自己是個貓爪子,於是抬起的貓爪子很尷尬的停在半空。
“第一次見面,呵呵,我是夜一,四楓院夜一,喜助有跟你說過我的吧?”
看到夜一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浦原拉扯著他早已拖不動的身子猛地一躍,撲地狗啃泥,將夜一一把撲在懷裡。幸好安眼明手快把冬獅郎往旁邊一拉,否則冬獅郎也會受到池魚之殃。
“夜一桑,你終於回來啦!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還是夜一桑最好了,軟軟的身體柔順的皮毛……嗚嗚,雖然你能吃一點,脾氣壞了一點,為人還很不講理很暴躁……但是,夜一桑,還是你對我最好啊!夜一桑給我欺負,還不欺負我……雖然偶爾耳朵會受點罪,但比起和那個死小子在一塊,什麼都是可以忍受的啊!!”
Piaji……(自動代換聲音吧……)
只見被撲住的黑貓一邊掙扎,一邊聽著浦原說話,剛開始還有點小開心,但越往後夜一越黑線,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一爪子上去,黑色的身子輕盈盈一個後空翻,四腳安穩落在圍牆上,坐下,優雅舔舐自己的爪子。
“浦原喜助,想死一百年前你就可以切腹了。”夜一冷冷的道。
好……狠……
冬獅郎略帶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舊病未愈再添四道血淋淋的抓痕在臉上的浦原。暗自慶幸,幸虧今天自己不知道犯了什麼神經喂貓食,而不是像以前一樣見到貓就唾棄。還好還好,被抓的只要不是自己就好……不過,貓什麼的,果然還是要小心為妙啊……
擦汗……
東京巴比倫,皇一門1
如果說,前一刻櫻花飛揚叫做和諧,那麼這一刻櫻花飄落就叫做詭異了。
一個耷拉著綠色和服,一隻腳上穿著木屐而另一隻腳上的木屐早不知哪裡去了,一頭淡金色亂糟糟的像稻草一樣長在以撲街姿勢臥槽的某猥瑣大叔疑似腦袋的位置上……總之,十分撲街……
一個黑髮黑煙黑色得體執事西服的優雅男子,站在那撲街大叔旁邊,微笑得宜,優雅得宜;而他的手邊卻很不和諧的牽著一個只有133厘米高度的白髮少年,而那個少年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會看看地上撲街的猥瑣大叔,一會瞟瞟蹲坐在牆頭上的黑貓。
而這個黑貓……姿勢很優雅,形體很美麗……然後一說話,居然是破鑼嗓子……驚跑了原本想把這裡當成最後化作塵土更護花的花花草草,直接導致這個院子未來三年的寸草不生。這是後話。
沉默啊沉默。
某人要裝死,而冬獅郎和夜一的想法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