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不需要溝通的同調了:讓他裝吧,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有本事就一輩子撲街吧!
於是,僵持。
於是大家的耐性都是十分足的哇。
這時候,終於有人說話了,倒不是因為耐不住性子,而是因為任務在身。
“日番谷少爺,請問您的意下如何?”安輕輕放開少年的手,微微鞠躬,等待冬獅郎的答案。
“什麼事?”剛才那麼一鬧,剛才安說了什麼來著?
看著少年疑惑的眼神,安微微吊起嘴角:“主人邀請您去東京遊玩。”
“這個啊……”日番谷正要說“我考慮考慮”,浦原卻好像敗者復活一般以極其驚人的小強生命力醒來。
“不行,我是冬獅郎的監護人,我不同意。”聲音很虛弱,但是卻很堅定的表達了他的立場。
“切……”冬獅郎腦子一轉,這傢伙不會又腦子裡轉什麼了吧?不讓我去,那我就非要去了,心下立刻打定主意。
“好,我去。”
“冬獅郎啊,你不能拋下我啊,你看看你把我的身體弄成這個樣子,難道就這樣不負責任的拍拍屁股走人嗎?我的屁股我的腰……到現在還在疼呢……”某猥瑣人小媳婦啜泣怨婦狀……
眾人石化。
以下為在場所有的心理活動——
夜一:(停下舔爪子的動作,呆滯狀)原來……喜助你還是受啊……大叔受?正太攻?怎麼攻,怎麼受啊……小獅郎那麼矮的說……糾結狀……
冬獅郎:(羞紅臉)這人說的什麼話啊!幹嘛……幹嘛……說得那麼……那個啥(邊邊:哪個啥啊?哦呵呵呵)
安:……(微笑)
花花草草:(嘔吐中)我可以現在就選擇剖腹嗎?與其這樣吐啊吐啊的吐習慣還不如一刀子瞭解了我們脆弱的生命……
浮雲:果然攻受都是浮雲啊浮雲……
“安,我們走吧……”良久,冬獅郎艱難的開口組織語言。
“是。您不需要收拾東西嗎?”
“不用了。”有義魂丸和義骸在,其他都不需要。
說完,冬獅郎便朝著大門口走去。
這時候身後那悽慘的挽留聲音,譬如“小白菜啊,地裡黃啊,遇上一個陳世美啊……”(只是引用,沒有其他意思……只要理解就是這個意思就好了……)
冬獅郎渾身一寒,本來還想回個頭道個別啥的,這下步子更快,更堅定,頭也不回的朝著安開來的轎車狂奔而去。
而安看著冬獅郎奔跑的背影微微一笑,繼而轉身朝著地上的浦原和牆上的夜一微微鞠躬:“打擾了,再見。”
“唉?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嗎?”地上的浦原順地單手支著頭側躺,居然不見一絲剛才的無厘頭。若不是臉上蒼白,估計沒人相信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就是現在這個說話的人。這時的浦原,雖臉帶病態,一雙眼睛卻絲毫不放過眼前黑髮的執事,彷彿要從中窺探出什麼。
安卻沒有絲毫畏怯,從容自如的微笑,稍一欠身,恭敬回答:“在下是東京皇一門第十三代掌門人皇昂流少爺的執事。”
浦原看了一會,繼而垂下眼眸,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許久他終於道:“算了,既然你不肯說就當是秘密好了。嘛,每個人都有秘密的嘛……不過秘密太多了可就不好了哦!那就請好好照顧冬獅郎吧!要是少了一根頭髮,可是不好辦的哦……”
“請您放心,等日番谷少爺在東京玩的盡興,在下定將日番谷少爺寸發無傷的送回來。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在下先行告辭。”
安漆黑的眸子中彷彿除了禮貌與恭敬之外別無其他,浦原無話可說,只好擺擺手。
看著安逐漸離去的身影,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