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田空間裡巡視了一圈,才出藥田空間。
第二日一早,陳悠專門起了個大早親手給唐仲做了朝食。而後詢問了唐仲藥商的事情。唐仲也未瞞著陳悠,陳悠聽後滿臉憂色。急急忙忙去與賈天靜說了一聲,就與唐仲一起去了永定巷百味館。
秦長瑞與陶氏未想到陳悠這個時候回來,臉色驚喜,趙燁磊同樣滿臉的喜悅。
“阿悠,這次靜姨帶你見了什麼病症?”趙燁磊在陳悠家耳濡目染,整日見她研究這些病症,加上阿梅阿杏在陳悠的影響下也讀醫書,他也跟著看了許多,對醫藥也略懂皮毛。
陳悠看了趙燁磊一眼,“阿磊哥哥,這些過會兒再說,你與我說說藥材的事情這幾日可有進展?”
趙燁磊便知道陳悠就是個天生操心的性子,對於藥材的事情也不瞞著她,將他與秦長瑞前兩日的查的事都告訴了她。
前頭唐仲正與秦長瑞邊走邊說,後頭趙燁磊與陳悠並排走著。
陶氏從後頭院子一走出來便瞧見這副情景,陳悠已經及笄,長成了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大姑娘。此時她微低著頭凝神聽著趙燁磊說話,自有一種溫婉風情,偶爾微微的抬眸,有亮光從剪水雙瞳中劃過。端的是一幅讓人沉醉的畫卷。
趙燁磊微彎著腰,輕聲與陳悠解釋著什麼,瞧著陳悠側臉的眸中明顯讓人覺著目光不同,充滿溫柔與喜悅。
陶氏並沒有走上去,而是拉著阿梅阿杏的手,一直目送他們拐進了後院的拱門。
阿梅奇怪的搖了搖陶氏的手臂,“娘,你怎麼了,為什麼站在這不上去與大姐打招呼。”
陶氏被換回神,低頭朝著阿梅一笑,“娘只是有些感慨,這麼不經意間,你大姐就已經長大了,成大姑娘了,娘在家中留不得她幾年了。”
阿梅瞬間覺得嗓子眼堵的難受,她與阿杏互相看了一眼,澀澀的道:“阿梅與阿杏都不想大姐嫁人。”
陶氏被兩姐妹說的一怔,笑起來,她輕捏了下阿梅阿杏的手心,“娘也捨不得,娘還想著多留你們大姐兩年呢!”
阿梅阿杏聞言這才開心起來。
陶氏卻盯著陳悠消失的拱門沉思起來。
因趙燁磊這幾年一直養在她與秦長瑞名下,所以她並未注意趙燁磊,又加上前一世的事情,所以陶氏一直沒將陳悠與趙燁磊聯絡在一起過。
前世,直到他們身死,都未聽趙燁磊娶妻,而她這些日子細心觀察,趙燁磊對陳悠的感情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兄妹之情。那他會不會是陳悠未來託付終身的好人選呢?
幾日在花廳中商議後,最終決定明日約見這藥商。
秦長瑞這兩日卻是未調查出這藥商有什麼的不對的地方。
唐仲點頭,“那明日我便將那藥商約到這兒來,到時,我們再與他詳談。”
唐仲走後,秦長瑞與趙燁磊又問了賈天靜那的情況,這才得知她們診治的乃是袁知州的親妹妹。
陳悠擰了擰淡眉,“爹,那日我在靜姨的醫館還見到一個人。”
秦長瑞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說。
陳悠喝了口藥茶,“那年輕男子與阿磊哥哥差不多大,相貌堂堂,衣著也不凡,是與袁知州一同來的醫館,我見袁知州都對他頗為敬重。”
說到這裡,陳悠看了眼秦長瑞與趙燁磊的反應。
繼續,“而且這個年輕男子與我有過一面之緣。”
趙燁磊突然緊張地抬頭盯著陳悠,“他是誰?”
陳悠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向靜姨打聽過,靜姨說袁知州只是隨口說了句那男子是他家中的親戚,但我想著必定不是,袁知州是我們華州地界兒的一把手,什麼人還能讓他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一點怠慢,兩人雖然也親密,可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