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沾著親的。有誰家會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親戚。而且,我與這男子第一次見面時,險些命喪他的馬蹄之下。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雖然四年過去,可他五官並非變的我認不出來。當時,我氣憤難當,想要對著他罵幾句,旁邊還有一位大叔勸慰我,說這人是從建康城來的,讓我不要惹到這些權貴。”
說到這,陳悠停頓了一下,“所以,爹,他會不會是從上頭來的,在咱們華州有什麼任務,那年輕男子既未生病也無親眷在醫館中,頻頻來靜姨的醫館是不是為了調查行情,會不會與嵩州藥商被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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