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大笑,笑過之後問我:“你那裡的姑娘,都是如你一般的真性情麼?”
看他表情,我敢肯定他想說的不是“性”,而是“色”。
色情又怎麼樣?人生苦短,老孃要是連嘴上的一點便宜都不好意思佔,就真的連嘴巴里都淡出鳥來了。
我嚥下最後一口包子,老老實實答他:“我這麼極品的姑娘,放哪都是一朵奇葩,曲高和寡。我們那的男人也是喜歡解語花一般的漂亮妹妹的,頂不濟也要溫柔賢淑,或者可愛善良。像我這樣嘴巴厲害又不給男人表現機會的死男人婆,沒人欣賞。”高處不勝寒啊!寂寞啊!獨孤求敗啊!
葉蘇微微驚訝:“真的?不會是你……”一雙眼睛上下看我,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我斜眼看他:“老孃跟春紅長得有九分相似,雖然不是漂亮姑娘,但肯定也不是困難戶。”呸,老孃好好打扮一番,回頭率也是槓槓的!
他尷尬地摸摸鼻子:“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沒有男子向你表達愛慕之情,也許只是姑娘你養在深閨人未識。”
我看他一眼,慢慢開口:“我從小替我那不靠譜的躲債爹務工還債,還真不知道被養在深閨的滋味。——我說,你都是我姘頭了,就不必這麼禮貌地給我沒人要找理由了?要是沒有這點臉皮和自知之明,我哪能開開心心地活到現在?”
其實老子也不是沒男人的,只是我的男人通通活在我的D盤E盤F盤和行動硬碟的隱藏資料夾裡,想他們的時候就翻翻牌子。時時常更新,不敢負後宮。
咦,這樣一說,我好像還真的挺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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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蘇被我噎得夠嗆,半晌才緩過勁來,促狹地笑:“你都是我的姘頭了,我不抬高你些,難道要昭告天下,說我撿了個沒人要的便宜貨?太丟臉了。”
我瞅著他哼哼:“大爺,本貨物一旦帶出店外,恕不退換的。誰叫您買東西時沒貨比三家?現在抱怨買了便宜貨,晚了!”
葉蘇估計是被我側漏的王霸之氣鎮住了,他呆了呆,又搓著下巴給自己找場子:“其實習慣了,也還……挺可愛的。”
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還挺帶感的是?我默默考慮了一下此朵男子久虐成m並最終被我圈養的可能性,最終決定大發慈悲,放棄染指他的企圖,留給廣大懷春的少女們一個金燦燦的優質偶像。
瞧瞧,這就叫做會給自己留面子。明知道人家看不上我,還說得好像我不稀罕要似的。
我正尋思著應該如何感謝他的另眼相看,一隻小鳥撲啦啦地落在他肩頭,咦,跟找我的那只有幾分相似嘛!葉蘇看著我歉意笑:“容我先看看訊息。”
我比了個手勢,請他隨意,自己走到船邊看著朝陽。
這混蛋是有多少鳥啊!算是外插元件不?這倒是方便,無數小鳥分佈在不同花姑娘的手裡,多方便培養聯絡感情啊。
哼。
過了一會,葉蘇走過來輕聲:“突然有些事情。我有一位故人家的公子走失了,據猜測有可能是去了昭嶺。咱們船正好走到這附近,我大概中午下船去找他,你和你那位小姐妹獨自留在船上,可行?”
嘖,什麼事都管,我這姘頭還真是萬金油。我轉頭看他,笑道:“如果你能保證那位了不起的船老大不會再起了扔我們下船的心思,我倒是不介意再走得遠些。”
葉蘇尷尬地一頓:“本來我想帶你們到落霞,那是我的老窩。有我罩著,你和你的小姐妹自然不怕受欺負。但……”他清清嗓子,“廖大的確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天乾物燥,我還真怕你們兩個炮仗擱在一起爆了。不如你們和我一起下船?青塘臨黑水,當地有利族、賢族等少數民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