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你以為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笨啊?明知這男人不愛你,卻還要跟他耗上一輩子,怎地?你不識嗎?拿來,我替你瞧瞧!”說著說著,於桑德就拿過了彎彎手中的信低頭看著。
“可是,你為了救他而犧牲自己,也算不上聰明啊!我大哥要跟我交代什麼?”她發現於桑德臉色一暗,讓她的心不覺也沉著。
“彎彎,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突然,她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啥?”
“這是……是一封休書。”她實在難以啟齒,“他說,沒有愛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他要你成全他與白姬冰……梅步樵你這個渾蛋!”她不禁破口大罵。
“他……要休了我?”彎彎心口一震,腳一軟就跌倒了地上。雖然,她本來就打算成全他與白姬冰,但是,一聽“休”字從他的心底發出,她仍禁不住地頻頻顫抖,…顆心全碎了,眼眶溼溼地,碎成千萬片,風一吹,什麼都沒有!
“你保重,我……”由於無話可以安慰她,也由於自己也是感同身受,於桑德只能黯然地把信遞還給她,然後再落寞地走向廟門口。
“大哥,你就這樣把彎彎給休了?”她轉過頭,凝望著尚在沉睡中的他,不禁淚眼婆娑。那封教她肝腸寸斷的信,她還緊緊地握在手裡,但是,信裡的恩斷義絕,卻早已深入她的血脈、侵蝕了她的五臟六腑。
當日,梅步樵說要疼她一世、照顧她一輩子的話,她還清晰地貼在心坎中,原來,那不過是他哄她的,在經歷了生命交關之後,他終於為愛了一輩子的白姬冰,留下了一條康莊大道。
那她呢?她今後該何去何從?梅步樵是她的天、她的地,而天地盡毀的那一刻,何處才是她容身的歸所?
“啪!”一聲清脆的耳刮子,突然在黑夜中響起。
彎彎猛然一抬頭,文學界發現了於桑德讓人打倒在地,而甩她耳光的,就是她的父親於邦富。
“可惡!你敢吃裡扒外?枉費我一心把你扶植成紫玉廬的掌門。現在,你卻為了這個臭小子來背叛我?”於邦富完全不留情面。
“爹,求您老人家放了他們,女兒跟您保證,銀燦夜光珠真的不在他們手上,那黑衣人連山莊都燒了,也偷走了珠子!這是女兒親眼所見,絕無欺瞞哪!”於桑德跪下來哀求著。
“就算真是如此,你堂堂紫玉廬掌門,竟然做出這種等醜事!你……枉費我二十幾年來的心血啊!我乾脆一劍殺了你,免得我被苗疆那些長老們吐的痰給淹死……呀!”說畢,於邦富便舉起劍,打算對於桑德一劍刺去。
“住手!”突然,一堆火光亮起,將這土地廟圍在中心。
一位身穿白色衣裳、披著紫色斗篷的中年女子,領著身後的幾個老頭,還有數不清的侍從,就這麼神情威嚴地走到於邦富的面前。
“紫衫聖婦?”於邦富臉色一白,立刻跪了下去。“不知聖女駕臨,屬下有失遠迎,望聖女恕罪!”他的聲音還顫巍巍的。
“夠了!於邦富,你不必再假惺惺了!”那位被喚為紫衫聖女的人看起來地位相當高,她瞄了一旁的於氏父女,然後沉重地搖著頭嘆著氣說道:“當日,我之所以力排眾議,聽你的話推舉你女兒於桑德出任掌門,無非是相信你於邦富在中原早已奠下基礎,可以助我們紫玉廬早日統一武林,但是,唉!幾個月下來,你不但一點成績都交不出來,還搞得江湖上人人臭罵,我是要你正正派派地收服人心,並非讓你胡作非為,還使我們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是我領導無方,身為掌門,卻無力完成聖女交代之事,於桑德請聖女處罰,但,請放過我爹,他已經受了傷……·”她為於邦富求著情。
“住嘴!你還有臉替你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