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紫玉廬的掌?,自當終身信守貞節的處女之身,而你,竟然如此隨便地槽蹋自己,於桑德,你簡直有辱紫玉廬的顏面與聲譽。來人哪!將於桑德腰上的掌門令取下,將於氏父女押回船上,等回到總壇再依規論處。”
“於姑娘。”彎彎一直躲在門內,偷聽著剛剛進行的這一幕。而她無力攔阻,又不敢出聲抗議,怕再讓她的大哥陷入險境。所以,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於桑德被解了掌門之職,再被押得消失在暗夜裡。想到於桑德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做了如此徹底的犧牲,彎彎無法言喻的感觸,讓她連淚都流不出了。
“大哥,你一定要好起來,一定要好好地活著啊!這是於姑娘用生命換給你的。但是,你卻不知情,你一點都不知情啊!”彎彎握著梅步樵的手,就這麼喃喃自語看,直到天明。
晨曦斜斜地射進了廟門,照在梅步樵疲倦的臉上,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不著痕跡地把他給催醒了。
“嗯?我還沒死啊?”他先是若有所思地想一想,然後,便發現彎彎正趴在一旁的稻草堆上,睡得正香。“彎彎、彎彎。”他還是決定叫醒她。
“嗯、嗯?大哥?”彎彎突然地跳了起來,一副很警覺的模樣。當她看見梅步樵正對著她笑時,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大哥,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是啊!我也正覺得納悶呢!”梅步樵覺得體內的毒像是散了,只不過,功力一時還使不上來。
“那就好、那就好,也不枉於姑娘的犧牲了。”彎彎喃喃自語。
“什麼於姑娘?喔,對了,昨晚我好像還夢見她,夢到了她竟然跟我……”話說到這裡,他就停住了,覺得是荒謬一場。
“不是夢……”彎彎語氣低沉,神色肅穆地接著說:“都是真的,於姑娘昨晚……”彎彎將昨晚的情形,一一地說給梅步樵知道。是的,他該知道,知道有個女人為了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無情不似多情苦啊!”彎彎以前聽無畏這麼說過她。
梅步樵愕然地看了彎彎一眼,不知她何時變得如此文采飛揚。接著,他臉色一暗!苦澀地說道:“她如此的情深義重,怕是我今生無從回報了。”
在這樣低沉的氣氛下,他與彎彎突然都沉默下來,各自懷著自己的心思,沉澱在一室外的感傷中。
“對了,怎麼不見冰兒與無畏?”梅步樵四下見不到他們。
“哎呀,糟了!”彎彎這才想起,不禁跳起來,急得哇哇叫:“他倆昨天夜闖紫玉廬的山寨,說是要去替你取解藥。可是,一整晚了,卻沒見他們回來,難道,他們讓紫玉廬的人給抓了?”彎彎氣自己為什麼沒早點想到。
“走!我們去看看,有什麼打算,去那裡再說吧!”梅步樵在彎彎的攙扶下,急急地奔向了紫玉廬的山寨。
然而,一到了寨外,卻發現整座山寨已經人去樓空。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更別說是白姬冰與獨孤無畏的蹤跡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人呢?”梅步樵心急地有些吃不消了。
“對了!我知道他們人在哪兒,一定在渡頭。”她想起昨晚那位聖女的話。
果然,彎彎與梅步樵才抄著近路,來到了寨旁的一處上船的渡頭時,就發現了紫玉廬的人正在把東西分成三部分,分別搬上停泊在岸邊的三艘船上。
“好了!把人帶上來。”有人吆喝著。
一會兒,一群人就從樹林裡出來了,先是於氏父女,他們被繩索捆了手腳,讓一群紫衫女拖著,上了第一艘:接下來,則是白姬冰與獨孤無畏,他們分別被綁著身子。也是一群人粗魯地拉著,上了第二艘船。
“冰兒?”梅步樵遠遠地就看見了,他一個衝動,就想上前去阻攔。
不過,他才正想站起身來,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