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把電視開啟。”
“……”
於是遛狗成了尤淺淺脅迫歐子銘邁出家門的唯一方式。
摸寶雖然繼承了歐子銘高貴的怪脾氣,但是在好色方面顯然青出於藍。歐子銘是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對美女也好不到哪去。而摸寶不一樣,小區方圓百里之內,誰家有母狗,幾點出門遛狗,誰家的母狗什麼時候發情,摸寶瞭如指掌,並且發展到了定時定點蹲坑的地位。
尤淺淺好笑地看著摸寶晃悠著小屁股,奔向一隻臃腫的八哥。“摸寶這是什麼審美?”
歐子銘而是一臉的笑意,“真給我丟人。”
“摸寶這萬花叢中過的招式,是不是得你真傳呀。”
歐子銘摟著尤淺淺的肩膀,側頭看著她,微微挑眉,“你看我像嗎?”
他溫熱的呼吸在尤淺淺臉上輕輕而過,有菸草的味道,也有香水尾調的香氣,尤淺淺覺得夕陽的光芒晃得她眼暈,只傻傻的笑。
歐子銘捏了她腰一下,“傻笑什麼?說話。”
尤淺淺扯他的格子襯衫,“像不像有什麼用呢,要看是不是。”
歐子銘也跟著她鬧,無賴一般的去扯尤淺淺的衣服,“我也得看看你。”
尤淺淺打掉他的手,“大庭廣眾,先生請自重。”
歐子銘無奈的看看四周飯後出來遛彎的人,又看看遠處的摸寶,它正圍著那隻八哥後屁股開展攻勢,他頗有幾分羨慕地說:“還是摸寶敢作敢為。”
尤淺淺撲哧笑了出聲,“太無法無天了,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青春年少的花樣母狗,要不咱給摸寶做個手術吧,就當造福狗類了。”
“你好好說話,別拽文詞噁心我。摸寶是我兒子,有我罩著,就是無法無天怎麼著了?”
尤淺淺捂著嘴邊跑邊說:“原來是你兒子呀,我忍不住想象摸寶媽的模樣了。”
歐子銘邁著大步跟著尤淺淺,語氣不緊不慢悠悠然的說:“我成全你,待會就讓你看看摸寶媽脫光了的模樣。”
午夜時分,尤淺淺委屈的把頭埋在歐子銘的胸前, “我不要做摸寶媽。”
歐子銘嘴裡叼著煙,吸了一口,吐出絲絲煙霧,胸膛起伏,聲音裡帶著沙啞,“嗯?”
“你看摸寶,毛茸茸的好可怕。”
“你不怕摸寶聽到,關門放自己來咬你。”
“我比較害怕摸寶關門,放歐子銘來咬我。”
話音一落,尤淺淺的耳朵就被咬了一下,歐子銘掐滅了手裡只吸了一口的煙,俯身下來。
尤淺淺在被他的陰影籠罩之前,聽到他壞壞的聲音,“我看你是嫌皮子緊實了。”
尤淺淺覺得自己過上了日本婚後婦女的主婦生活,生活圍繞著家和超市兩點一線,人物圍繞著歐子銘和一隻破狗展開,除此之外就剩下電腦電視和電話了。
摸寶還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硬是以他那點小體格,幹出了許多驚心動魄的事兒。
比如敢和一隻成年金毛爭一隻發了情的京巴,結果被金毛咬的一身口水,幸好尤淺淺發現得早,要不它就成了金毛飯後甜點了。尤淺淺一邊給它洗澡一邊教育它,狗貴在量力而行。
比如愛上了一隻發情的哈士奇,頻頻湊過去聞人家的狗屁股,最後惹得人家忍無可忍,一巴掌就把它那小身板拍了回來。
尤淺淺笑著跟歐子銘抱怨,摸寶怎麼總喜歡挑戰高難度,歐子銘別有深意的把尤淺淺看了個仔細,說:“像他爸我。”
又比如,尤淺淺有一天想買一包綁頭的黑皮套,阿姨說小區門外早市有。於是尤淺淺牽著摸寶出門,順道遛遛它。路過一賣土豆的攤子,摸寶從容地抬起右腿,在人家擺在地上的一包土豆上尿了一泡尿。身板結實的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