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當時就火了,衝尤淺淺吼,“你怎麼養狗的。”尤淺淺趕緊掏出錢塞人家手裡,說:“這土豆我買了。”回到家,尤淺淺對著一大包土豆和摸寶直瞪眼,想起歐子銘那張欠揍的臉,頓時惡向膽邊生。把土豆洗了洗,做了一鍋的海鮮土豆泥。歐子銘不挑食,給他什麼就吃什麼,連吃了三天終於忍不住問:“你到底買了多少土豆?”
“不多不多,快吃完了。”
歐子銘凌厲的眼神懷疑地瞅過來,“我怎麼看你一口沒吃呢?”
尤淺淺心虛的看看摸寶,乾笑道:“我減肥,減肥,不能吃太多的澱粉。”
歐子名狀似不經意的看著尤淺淺手裡的補丁,沙發上的薯片,說:“是嗎?”
那之後,歐子銘也拒絕吃土豆了。
尤淺淺私下裡和摸寶說:“看看,你親爹也不吃你尿過的土豆了。只能你自己吃了。”
摸寶配合的哀嚎一聲。
尤淺淺這樣整日的不挪窩的宅著,做家務的阿姨都看不下去了,提議她去報個瑜伽班,活動活動也好。
尤淺淺心裡想,我被摸寶和他爹運動的已經夠可以了,這副老胳膊老腿別運動過度,拉傷抽筋什麼的。
某天,歐子銘天還沒黑就回來了,拎著一盒芝士蛋糕召喚摸寶,“摸寶,過來吃蛋糕。”
尤淺淺眼珠子一轉,說:“歐子銘,這個世界上哪裡都可以沒有我,但是你心裡不能沒有。”
歐子銘拎著蛋糕的手抖了抖,雲淡風輕地說:“今天看書了吧,還挺文藝的,就背下來這一句?”
“還有一句,和人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就越喜歡狗,狗永遠是狗,人有的時候真不是人!”
歐子銘一邊換衣服一邊對摸寶說:“兒子,你媽終於喜歡你了。是親媽。”
尤淺淺怒視歐子銘,想起和徐小可抱怨歐子銘的變態脾氣,徐小可說:“他要是不懂如何戀愛,咱可以手把手地教,但他要是本性如此,咱也不能讓他變性是不。我看就兩條路,要麼忍,要麼殘忍。”
尤淺淺咬牙想了半天,想起的都是歐子銘偶爾流露的溫柔,於是扼腕道:“我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某週日,歐子銘喝著尤淺淺泡的茶,吃著尤淺淺做的餅,挨著尤淺淺,在沙發裡看財經新聞。
那一幅幅高深莫測的圖表看得尤淺淺昏昏欲睡,覺得學火星文也不過如此。
拽了下歐子銘的胳膊,說:“歐子銘,我聽說我們專攻很多人畢業之後都沒有做建築,都去投行幹金融了。據說起薪就是三十萬。”
“哦。”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投行認為工科生聰明反應快,他們喜歡要。”
歐子銘依舊目不斜視,專注於電視新聞,“尤淺淺,你不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嗎?”
尤淺淺憤怒地瞪他,看到趴在地上假寐狀的摸寶,欺軟怕硬的劣根性立馬上來了,撲過去就要拎起摸寶蹂躪一番。
誰料,一向溫順任她蹂躪的摸寶,突然變臉,凶神惡煞地照著尤淺淺的手就是一口咬下來。當時疼的尤淺淺嗷的一聲喊出來,抽出手來,食指上是摸寶留下的一排牙印,正滲著血絲。
歐子銘一把抓起尤淺淺的手,狠狠地往外擠血,擠得尤淺淺嘶啞咧嘴直喊疼,歐子銘滿臉怒氣,兩眼冰冷的冒著寒氣,怒聲呵斥,“你有沒有腦子,狗護食你不知道嗎?”
尤淺淺這才看清楚摸寶嘴邊護著一截骨頭,那還是她晚飯的時候扔給它的羊腿骨呢。真是狼心狗肺。“誰知道它這麼六親不認呀。”
歐子銘凶神惡煞的眼風掃過來,尤淺淺趕緊閉嘴,看他這樣子是真生氣,頭髮恨不得都豎起來扎死尤淺淺。
就在尤淺淺以為他發狠了,要把她手指頭裡的血擠乾的時候,歐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