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她的手去廚房找出藥箱,翻出來紗布胡亂地給她纏上。
尤淺淺看著被綁成木乃伊的手指頭,十分的不忍心,小聲試探說:“要不我來包吧。”
歐子銘放開她的手,一指臥室,“少廢話,換衣服去。”
“去哪?”
“醫院!”
歐子銘都這個語氣了,尤淺淺哪裡敢反抗。
於是大半夜的被歐子銘押到醫院,大驚小怪地掛了急診,醫生問了情況之後,大筆一揮開了七針狂犬疫苗。
尤淺淺默默的哀悼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然後就被歐黑麵押去扎針。
值班的護士很年輕,長的水靈靈的,有些害羞的不斷偷瞄歐子銘。
尤淺淺不禁感嘆,這姑娘也忒沒見過世面了,要是見到妖孽一般的楊少凡,還不得把她胸當屁股紮下去。
歐子銘的包紮像他的人一樣,不留餘地。護士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解開的方法,只能拿出剪刀,一層一層的剪開,時不時地碰一下尤淺淺的傷口。
尤淺淺起初還叫喚兩聲,但是每叫一聲,歐子銘就皺一下眉頭,把他的手握得也越發的緊。於是,尤淺淺不敢喊疼了。
小護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多看幾眼歐子銘,手上功夫那叫一個慢。光酒精消毒就給尤淺淺擦了兩次,疼得尤淺淺心裡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
歐子銘見尤淺淺冷汗都冒了出來,終是忍不住上前握住她沒有傷的左手。
尤淺淺感到歐子銘手心裡都是汗,黏黏的。仰頭對他一笑:“謝謝。”
歐子銘越發覺得自己對尤淺淺酒窩深陷露出虎牙的笑容,沒有抵抗力了。心裡無端的生出一股煩躁,冷聲說:“別謝,你謝完了我還怎麼罵你。”
回到家,尤淺淺捂著屁股跌在沙發裡,不動彈裝死。
歐子銘不理她去洗澡,摸寶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她,像足了犯錯誤的孩子。
歐子銘洗完澡出來,尤淺淺感覺到他走到她身前,陰影俯下來籠罩著她,她心虛的把頭又往沙發裡縮了幾分。
歐子銘一邊擦頭髮一邊說:“你衝動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往回縮縮頭。”
尤淺淺憤恨地想,聽聽這口氣,就跟訓兒子似的,歐大爺,你兒子剛咬完我,在地上趴著呢。
歐子銘拽著尤淺淺的胳膊拉她起來,“洗澡去。”
尤淺淺晃了晃受傷的手,“護士說不能碰水的。”
“我幫你。”
於是,歐子銘用實際行動向尤淺淺小工蜂證明了,受傷了也是照樣運動你的,母蜂壓榨起你來,是不分受沒受傷,不分時間,和地點的。
而一時顯露本性犯下了無心之過的摸寶,被歐子銘關在廚房面壁三天。看得尤淺淺都覺得不忍心了,商量著把摸寶放出來在客廳曬曬太陽吧。歐子銘就扔下一句話,“慈母多敗兒。”
歐子銘給秘書白棋多加了個提醒的任務,到日子押著尤淺淺去扎狂犬疫苗。
家務的阿姨做飯的時候,不能有辣不能有酒不能有海鮮。
尤淺淺鬱悶的看著一桌子菜色,說:“我怎麼感覺跟坐月子似的。”
阿姨說:“你這點小傷就把小歐緊張成那樣,要真是當爹了,指不定怎麼高興呢。”
“就他?得了吧,就是2012世界毀滅他都不帶有點表情的。”
“你們年輕人就是臉皮薄,有什麼話都憋在心裡,小歐的話就更少了。但大媽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來,小歐是真心喜歡你的。”
第十章北京and烏鎮,愛無止境(endless love)
八月末的時候,尤淺淺開始期待告別宅女生活,重歸校園。
歐子銘終於良心發現,週末的時候遠離了電視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