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次失敗了,也可以從頭來過。”
或許是笑笑將長安性子中不受拘束的那部分全都激了出來,長安已經許久不曾像此刻一樣,說著輕狂的話了。
笑笑何曾聽過這樣膽大的話,一時有些臉紅,當即便嗔她一句:
“你說得這樣容易,為何對待王爺時,那樣若即若離?”
驀地聽笑笑提起慕言殊,長安怔了一刻,才說: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與他之間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
這時笑笑正好上完了藥,翻身躺到了長安身邊,舒展四肢,然後說:“你和他都到了要吃避子藥的這一步,說明你已是他的人了。這樣一來,還有什麼複雜?像王爺這樣好的男人,你跟著他,一生一世又如何?”
長安心中一驚,忙問:
“你怎麼知道的?”
“那日我去找雲哥哥,恰好看見王爺將你的藥瓶給他,我拿過來一聞便知了。”
長安的心懸了起來,慕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