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生活像是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澹臺凜依然每天去給大汗的兒子們上課,我依然每天喂喂羊,紡線織毛衣,出去騎馬。
但我們周圍監視的目光明顯變多了,不論我走到哪裡,都能發現三個以上盯梢的,而且看起來還不是同一撥的。
我只當自己不知道。
倒是帕勒肯先表現出不滿的情緒,但明顯並不是因為我,而是有人在他的眼前做這種事情,明顯就是對他們整個部落不敬,不將他們的阿舍拉放在眼裡。也許是赫連泯有交待過,所以他並沒有直接衝過去動手,卻已不知用眼神將盯梢的人殺過多少次。
戰亂前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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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盯梢的人,他沒有露出那樣的表情。我想,那或者是大汗的人。
看來大汗雖然沒有治澹臺凜的罪,但顯然也並沒有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相信澹臺凜。
不過帕勒肯這樣子,倒讓我想起了沈驥衡。
以前在公主府的時候,他也是整天跟在我身邊,板著一張臉,恨不得將圍在我身邊那些各懷鬼胎獻殷勤的人都碎屍萬段的樣子。
離上次在峻峪關見到他,算來也差不多快兩個月了,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他放走了我們,張伯鈞有沒有為難他?
澹臺凜說襲擊沙缽部是沈驥衡做的,想來他應該沒事吧?
能夠上陣殺敵,一直是沈驥衡的夙願。現在夢想成真,他應該不會每天都把臉板得像棺材一樣了吧?
想起沈驥衡微笑的樣子,我心頭不由得就湧起一股暖意,自己也忍不住微微揚起了嘴角。
說來其實也很奇怪,剛剛到南浣的時候,每次看到沈驥衡,都會想起程同,但是經過這麼多事情,再想起那張臉的時候,心裡記起的人卻只是沈驥衡。
自己回頭想想剛失戀時那種痛不欲生,簡直就恍若隔世。
不過,我現在這樣,的確也已經可以算是再世為人了吧?
但我想我這表情大概讓帕勒肯誤會了,我自記憶中回過神來,便看到他已湊在我眼前,正向我的臉伸出手來。
我猶豫了一下,他的手已撫上了我的臉。
因為之前的態度,現在一時間我倒也不好閃避,只略微皺了一下眉。
帕勒肯伸手撫平我的眉頭,輕輕問:“夫人在想什麼?”
我笑了笑,不著痕跡地拂開他的手,道:“一個故人。”
帕勒肯又問:“怎樣的故人?”
我看著他,道:“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嗎?”
他也沒再說什麼,收回了手,只是看著我,目光灼灼。
戰亂前夕5
我伸手捂了他的眼,笑道,“別這樣看我,跟賊似的。”
他也輕輕笑了笑,聲音更加充滿誘惑,“的確是想偷點東西。”
“那就看你手段如何了。”我又輕笑了一聲,收回手,轉身回了氈帳。
帕勒肯並沒有跟進來,這人顯然是個情場老手,很懂得進退分寸。
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收賣澹臺凜也就算了,我有什麼好收買的?想起那天裝醉聽到赫連泯問澹臺凜我到底哪裡好,我不由在想,又或者……赫連泯只是想在我和澹臺凜之間製造矛盾,覺得若是沒有我,澹臺凜自然也就會斷了對南浣的念想,真的一心一意為西狄賣命?
沒過多久,赫連泯便過來了。書 包 網 。。 txt全本
他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有時是過來找澹臺凜喝酒,有時是給我們送各種禮物,有時只是單純來看一眼問問我們還需要什麼。
所以他來拜訪,我早已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