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把你接回去。”
我媽媽這才又將心思抽出來放在小許出現並且叫我少奶奶的這件事情上。
“怎麼回事?”她嚴肅而認真的看著我。
這時爺爺也從樓上下來了,看見小許,他威嚴道:“許助理只怕是弄錯了,我們喬家早就已經跟季家沒有關係,哪裡來的季家少奶奶。”
325。番外之喬靈第一次見季流年彈琴,也是最後一次
一身西裝革履的小許不卑不吭地站在原地,揚起四十五度角對我爺爺說:“喬二小姐難道沒有對喬老爺子說嗎?她和我家少爺,早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拉斯維加斯領過結婚證了。”
小許的話讓我的家人都頓住了,很久都沒有說話,紛紛將詢問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一向膽大的我此時心底也產生了害怕的情緒,我真怕我爺爺會拿柺杖敲我的頭,怕我媽會剝了我的皮。
“什麼時候的事。”最後我媽問我。
我低下頭去,揪著自己的手,不敢說我們成年的時候就領證了,於是我低低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是多久?”母親的臉上帶著嚴肅。
我見她這樣固執,臉色也嚴肅的可怕,我只好老實交代:“我們成年那天就領了。”
“那一年,你跟季流年對家裡人說要舉行一個成年旅行,其實你們根本就不是去成年旅行,你們是去國外註冊結婚的是不是!”我媽厲聲問道。
我沒吱聲,只是點了點頭。
我爸這個人向來都比較溫和,不管遇見什麼事情,他都是萬年不變的樣子,我爺爺也是,面色沉靜,看不出什麼情緒,就像他沒有情緒,反倒是我媽,情緒頗大。
我覺得,如果她的手中此時有把剪刀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捅死我。
在我媽發威前,隨後出來的爸爸走到我媽身邊,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好了好了,彆氣,生氣傷身,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你隨她去吧,你也是年輕過的人,也瘋狂過,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話是這樣說,我就是氣不過,我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竟然這樣就成了別人家的人,還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時候。”我媽埋怨。
我爺爺也在這個時候道:“讓她去吧。”
我媽不贊同道:“爸,你也不是不知道,季流年他……”
我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我爺爺打斷:“讓她去吧,你也是從年輕時期走過來的人,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不撞南牆,不傷透心是永遠也不會回頭的。”
“可是……別人的女兒就算了,靈兒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能看著她……”
爺爺喟嘆:“你覺得,只要你把她放在身邊那些痛那些事情就不會經歷了嗎?”
我媽沉默下來。
爺爺揮了揮手:“既然攔不住,就讓她去吧,只有嘗試了經歷了才能放開。”
我覺得爺爺他們的反映像是話中有話,就好像他們明知道我的結局,雖然心疼,卻拗不過我的固執而不得不放開我的手,讓我去外面的天空飛翔,受傷了,我自然就知道回來,那時,他們會張開雙臂迎接我。
此時,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我的心情沉重起來,連他們都已經料定我和季流年的結局了嗎?覺得,我註定會受到傷害?
心情複雜的我也沒有往別處想,最後我提著行李,離開了家,坐上去季家莊園的車子。
我媽媽一個勁兒的叮囑我,如果受不了就回來,如果受了委屈就給她打電話。
我從沒見我媽這麼煽情這麼賢妻良母過。
臨走前,我媽最後對我說:“丫頭,我體會過那種愛而不得苦,而且你和流年又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