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著翔太的目光,以及那若有深意的笑容,小幸太郎也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
但翔太此時卻收回了臉上的笑容,神情變得有些肅穆起來。
“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在我的眼裡,你已經指揮就足夠好了,士兵!
我為你感到光榮。”
說著,翔太抽出腰間的那把名叫“瞬”的銀色配劍,用劍身在小幸太郎的左右肩各拍了一下,以表尊重。
抬起頭的小幸太郎扭頭看著與他擦身而過,漸行漸遠的那匹烈焰馬,一時之間,不由萬般情感上頭。
下一刻,只見他突然從腰間掏出手槍,將槍口瞄準在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川島池田。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停留在了半空當中,又是幾聲槍響,那些子彈無一例外的還是停留在半空當中。
而川島池田看著近在咫尺的子彈群,突然感覺下身傳來異樣,情不自禁的尿了出來。
在場計程車兵無一例外地看到了這一幕,臉上都出現了震驚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攻擊沒有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小幸太郎慘笑了一下,對著川島池田怒吼道:
“我會和那些死去計程車兵在地獄裡等你的!”
說完,他將最後一顆子彈留給了自己的太陽穴。
聽著屍體倒地的聲音,翔太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騎著烈焰馬向著最高指揮所而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在贏得勝利之後,火雁並沒有什麼自豪之感,而是獨自一人騎行著烈焰馬前往了第一軍營的所在地。
當然,火村在後面穩穩的跟著就是了。
路途當中,幾個零零散散倖存下來的聯盟士兵趴在屍體上,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一個人扒了扒泥土,找到了一件標有閃電標誌的斗篷,不過此時的斗篷看起來已經破爛不堪,沒有絲毫可以利用的價值了。
正當他打算把它隨手丟掉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駿馬奔騰的聲音。
沒有意外的,這個人被烈焰馬的馬蹄給踏碎了腦袋。
其餘的倖存者見到這一幕,紛紛被嚇破了膽,向著四處奔跑而去,但無一例外,都被仇恨上頭的火雁用槍崩碎了腦袋。
看著手上的這個斗篷,火雁似乎是到了什麼,開始在四處翻找了起來。
焦黑的黃土浸滿了她的手指尖,火雁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挖掘著,直到一隻手出現了在了她的視野當中。
“你果然沒死!火影!你這個靈活多變的傢伙怎麼會死呢?
等著,我現在就把你救出來!”
在這片寂靜的土地上,泥土被翻動時發出的沙沙聲不絕於耳,彷彿一首低沉而單調的旋律,持續地奏響著。時光一分一秒悄然流逝,那原本連綿不斷的沙沙聲也漸漸地停歇了下來。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寧靜並未給人帶來絲毫的慰藉,反而讓氣氛愈發凝重壓抑。
緊接著,一陣令人心悸的哭聲驟然響起,猶如一把利劍劃破長空,刺破了周圍的靜謐。
這哭聲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絕望。
伴隨著哭聲越來越淒厲,整個泥土終於被緩緩掀開。
近乎趴在地上的火雁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的景象——一隻斷裂的手臂靜靜地躺在那裡,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它就像是一個無聲的見證者,默默地訴說著曾經發生過的慘烈一幕。
火村坐在烈焰馬的馬背上,在遠處靜靜的觀望著這發生的一切,一時之間不由得仰天長嘆。
但座下的烈焰馬發出的異樣立馬警醒了火村,順著烈焰馬頭所指的方向看去,火村看到一股看起來實力不容小覷的聯盟軍隊,正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