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啊……”
“聽到了嗎?滿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嗚……啊……痛……夠……啊……不要……啊……我……我……啊……進去……求你們……啊……”
在那些依舊著著西裝,用尊貴的手夾著上好的雪茄或是優雅的拿著酒杯的政客們的談笑間,被器械架開雙腿的I。K用一雙幾乎是自動套入皮鎖內的手緊抓著頭頂的鎖鏈,努力的挺起胸脯讓自己呼吸的順暢,汗水從他因慾火而緋紅的頰側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紅櫻之上分別穿刺的細針就好像是一幅名畫的點精之筆,讓這種屈辱的滋味也在藥物的幻化之下變得那麼難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燒著,這總是讓I。K想去要求那些人來啃咬他的身體,而所謂禽獸都是喜歡乘人之危的動物,他們善意的告戒他當初立下的規定,保證著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傷痕,然後去肆意的玩弄著他隱藏在羞辱之下的淫亂領域,那又是什麼?他不太清楚,醫生正在用又一樣什麼新奇的工具將他下體已經好無脾氣的入口慢慢撐開,他能感覺到有風從下面灌入體內,身體被開了個大洞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體解剖,而醫生帶著皮手套的手一直在為他裡裡外外的忙碌著,當他已經不能被稱之為蜜穴的入口開到了那些人覺得合適欣賞的尺寸,醫生對準了扣在他私處皮肉之上的金屬爪看似是用來固定螺絲的小孔,將放在一旁的醫用碟中隨時待命的銀針一鼓作氣的刺進他的肉裡,這讓他迷離的眯起的雙眼猛地睜開,鑽石吊燈的琉璃之光,讓I。K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晝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這一刻,他的眼眶溼潤了,而針刺的痛卻依然在持續著——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這樣固定起來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醫生將最後一支帶著螺絲頭的銀針刺入已經痛得癱軟的I。K蕾口格外細嫩的皮肉之後,驕傲的向官員們展示著他的傑作——這很難讓人再想象到這是人體的一個器官,金屬的剛圈配上看上去與真的螺絲沒有區別的固定鋼片,血肉與金屬的結合讓幾位要員興奮的鼓起掌來,誰能相信,這螺絲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東西很多,但做為高高在上的他們,沒有什麼比玩人更來得痛快,做為這個城市的統治者,有什麼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開心的呢?站在臺階之上的人有權對臺階之下的人做一切,這是……恩賜。
“啊……啊……痛……啊……好……好熱……啊……救我……好熱……啊……”
因疼痛而繃緊的腳趾慢慢放鬆下來,I。K的身上已經大汗淋漓,在他被黑髮檔住的臉上,分不清汗與淚水,被在疼痛時咬破的唇更加妖豔,粉紅的舌隨著急促的喘息隱現,在醫生橡膠手套的撫摸下,他的腰支開始不自覺的擺動,小腹的收縮而帶來的律動使得兩枚漲滿的小丸不斷的因起伏而顫抖,而其上穿過的長針則讓被藥物所俘虜的I。K顯得更加可憐——他身的幾乎任何一樣器具上都有強效的春藥,只有這樣,那些人才會滿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樣,他曾經看到過那樣的自己,他們玩得性起時會拍一些當做要挾的籌碼,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騎在削尖的三角鐵上看完的,他們就是喜歡這樣羞辱他,以證明他們自己對他的重要性——他人看來不可一視的I。K也不過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人更加虛偽,想想看,在陽光下傲慢嘲諷著世間一切的他隱在黑暗的角落就是這樣的一副姿態,多可笑,多……可悲。
“恩……好熱……痛的地方好……啊……給我……救我……啊……”
他哀求著,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點的針令他沒有絲毫的尊嚴,現在的他,什麼樣下賤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他根本沒法去思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