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被箍上枷鎖還是噴薄多次的慾望更是讓他瘋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號令他的人卻似乎並不想這麼快滿足他,他們在撫摸著他,用塗了藥的針刺他,並且以繪圖用的燈去讓他下體無法閉合的入口變得燈火通明,他們總是喜歡這樣去研究他——
“呵,先別急,讓我們來檢查一下,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看看……流了這麼多血……”
“啊……痛……嗚……”
“怎麼,不喜歡嗎?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揹著一隻手,用衛生鉗夾的止血棉蘸著剛啜過的紅酒像擦他喜愛的玻璃工藝品般擦拭著I。K被他們的遊戲折磨得豔紅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關心寵物的他才從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蜜穴內竟然還放著什麼腐物,他皺眉——
“議員,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I。K?那個紅色的噁心東西是什麼?”
首相拍著床角威嚇著,以一種緊繃著笑容的表情責怪著看死無心的議員。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議員撓著他的地中海髮型會意的答著,他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就算是被玩弄,他們這種人也不會施捨的太容易。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如果他病了我們會心疼的!你看看,現在要怎麼辦?”
首相繼續敲著床描著在這間豪華的像宴會廳的密室茶几上擺放的各種用來施虐肉穴的工具,這些是專門給I。K準備的,非常講究且衛生,他和那些勁不起折騰的女性奴隸們不同,越是完美的東西,就越想一直將他掌握在手中,他們不會讓I。K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脅,因為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希望他從痛苦中解脫。
“我們可以用一個一物降一物的方法。”
議員笑著。
“什麼意思?”
首相眯起了他堆積著皺紋的眼睛。
“書記官……”
議員在書記官耳邊唸叨了兩句,過了一會兒,那條似乎是被人遺忘了很久的蛇被從籠子裡抓了出來。
“蛇會吃死老鼠嗎?”
“試試吧,呵呵”
……
“啊……啊……恩……再……再深一些……啊……恩……”
“你看,他很喜歡呢,呵呵,我們早該這樣討他歡心的,哈哈哈哈。”
“啊……是什麼……啊……恩……不要再往裡了……啊……會鑽到我的肚子裡……啊……不……啊……啊…………不要……啊……”
“又說謊,不是剛才還說很喜歡的嗎?看,這條小蛇有一米多呢,現在只省半截了,我們的I。K胃口不小呢,呵呵呵呵呵呵……”
“啊……我……啊……啊……喜……喜歡……啊……啊……啊…………恩……”
“真是乖孩子,呵呵,那就讓它陪你玩一會兒吧,呵呵呵呵。”
“現在我覺得醫生說一點沒錯,他和這產床還真配,簡直像條下怪胎的母狗,哈哈哈哈。”
“沒錯,太絕妙了,哈哈哈哈哈,他可真美,快把攝像機拿來……”
“啊……恩……啊啊……我……啊……給……給我……更……更……啊……”
就像是欣賞一部高品位的藝術影片,當朝一品的官員大人們一邊談論著一些瑣碎的軍機大事,一邊商量著一下步遊戲的大計,就這樣看著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力的I。K在藥物的控制下與鑽入他體內不斷蠕動著想要完全進入的蛇獸交融在一起,長蛇青色的冰冷身體不斷的在他體內溫暖的地方索取著,而另一隻死物的阻隔像是讓蛇獸發了脾氣,不斷的弓起著長身體一次次不顧I。K肉體的痙攣發起著進攻,大概他是要死了吧?可即使這樣,他的身體還是在不斷的索求,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