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著被充滿,甚至貪婪的要求將自己下賤的容器整個毀掉……他……這就真實的他……這個在連女人等不一定能忍受的古怪產床上磨蹭著床單,緊抓著鎖鏈,分開著雙腿以無法言喻的淫蕩動作扭動著腰支去展示他在官員們的蹂躪下格外貪婪的身體的他……死了算了……突然I。K想到邇純,他常對他說這樣的話,邇純……是誰呢……這個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啊……痛……好痛……啊……恩……恩……”
想到這個名字,突然讓他已經忘我的意識感到了一種穿刺的痛楚,那要比任何一根鋼針的折磨都痛苦,但他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無法想下去……那條不安分的畜生在他體內發瘋的攪動終於讓他的內壁因不斷的折磨而造成的傷口裂了開來,血流得比上次更加洶湧,而那條染成紅色的蛇,卻依然不想放過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這麼下賤的躺在那裡,翁鳴的耳膜中迴盪著官員們看到他逐漸失去反應的身體因蛇的蠕動而發出奇怪的聲響與虛弱的微吟所引發的笑語,現在,連恥辱都不再有意義,真的就像個難產的婦人,他自己都能感到已經成為蛇的巢穴的甬道不斷的淌出鮮血,I。K感到自己在褻瀆一切,男人的尊嚴,女人的尊嚴,一切的一切……骯髒……這是代價……
“哈,你看他,真的像是個血崩的女人,哈哈哈哈,小寶貝,加油啊,把你的蛇寶寶給生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啊……恩……”
“呵呵,他很陶醉呢,以後這成為我們遊戲的保留專案如何?哈哈哈哈。”
“……”
“首相大人,差不多了,他可能要不行了,血再這麼流下去,他會送命的。”
“呵,那好吧,醫生,去到裡面的浴室給他好好清洗一下,然後我們要親自試他那裡的感覺了……”
“放心吧,我會的,來吧,寶貝兒,我們一會兒會給你更好的東西……”
前情提要:——|
就像是欣賞一部高品位的藝術影片,當朝一品的官員大人們一邊談論著一些瑣碎的軍機大事,一邊商量著一下步遊戲的大計,就這樣看著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力的I。K在藥物的控制下與鑽入他體內不斷蠕動著想要完全進入的蛇獸交融在一起,長蛇青色的冰冷身體不斷的在他體內溫暖的地方索取著,而另一隻死物的阻隔像是讓蛇獸發了脾氣,不斷的弓起著長身體一次次不顧I。K肉體的痙攣發起著進攻,大概他是要死了吧?可即使這樣,他的身體還是在不斷的索求,不斷的要求著被充滿,甚至貪婪的要求將自己下賤的容器整個毀掉……他……這就真實的他……這個在連女人等不一定能忍受的古怪產床上磨蹭著床單,緊抓著鎖鏈,分開著雙腿以無法言喻的淫蕩動作扭動著腰支去展示他在官員們的蹂躪下格外貪婪的身體的他……死了算了……突然I。K想到邇純,他常對他說這樣的話,邇純……是誰呢……這個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啊……痛……好痛……啊……恩……恩……”
想到這個名字,突然讓他已經忘我的意識感到了一種穿刺的痛楚,那要比任何一根鋼針的折磨都痛苦,但他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無法想下去……那條不安分的畜生在他體內發瘋的攪動終於讓他的內壁因不斷的折磨而造成的傷口裂了開來,血流得比上次更加洶湧,而那條染成紅色的蛇,卻依然不想放過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這麼下賤的躺在那裡,翁鳴的耳膜中迴盪著官員們看到他逐漸失去反應的身體因蛇的蠕動而發出奇怪的聲響與虛弱的微吟所引發的笑語,現在,連恥辱都不再有意義,真的就像個難產的婦人,他自己都能感到已經成為蛇的巢穴的甬道不斷的淌出鮮血,I。K感到自己在褻瀆一切,男人的尊嚴,女人的尊嚴,一切的一切……骯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