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但是隻是一瞬間,就被同情代替了。
不是因為愛,而是報復生出來的孩子,本來就已經很可憐了,再加上這副酷似他愛的男人的臉龐和神態,讓他無論如何只想要疼愛。
這是靖辰的兒子。有著一半他的血脈的兒子。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張靖辰的話有種豁出去的感覺。
只是他真的沒有什麼可問的,只好看著他發呆。不過他的沉默似乎慌了張靖辰的神。
「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張靖辰急促的解釋有點語無倫次,「羽甄,我明天就讓人把他弄走。」
安羽甄笑了出來:「我沒說把他弄走吧!」他探過身把他嘴上的煙奪了下來,掐熄在床頭上的菸灰缸裡,「別抽那麼多煙。」
「羽甄……」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想要什麼。」他已經下了決定——一個說不定會嚇到他的決定。
「你想讓我親你就直說,不用用這麼生硬的藉口。」男人這次倒是很積極,下一秒就壓了上來,繼續自己一開始就被打斷的企圖。
他的吻很飢渴,而且開始做出一些親吻之外的舉動。安羽甄喘息著,抬了抬仍然有些麻木的腿。他的腿經過復健,雖然仍無法站立,卻可以好歹動一動了。
「這麼迫不及待?」張靖辰低笑著分開他的腿,剝了他的睡褲,把他抬頭的慾望圈在了手裡,「想不想我?」
「嗯……嗯……」他同樣剝掉他身上僅著的內褲,撫摩他結實的臀,悄悄的把手指往他的臀縫裡滑。
但是張靖辰捉住了他的手,懲罰的咬他的乳尖,他的手呈投降的姿勢被他箝制在頭頂,讓他不能撫摸自己也不能撫摸他,只能承受他給予的快感。
他從喉嚨深處發出細小的呻吟,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他高漲的慾望想要發洩,他仰面躲在床上,只有臀被抬得老高,溫柔的燈光下,被掰開的臀瓣和大張的雙腿讓他高聳的慾望以及不斷收縮著的蜜穴全都一覽無餘的呈現在張靖辰的眼前。
他覺得羞恥欲死,想用手遮住股間卻又覺得那樣做更顯淫蕩。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用被子矇住自己的臉。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自己做?」一根手指探進了他的身體,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插入底,只是在穴口的地方打著圈。
「討厭……嗯……」他的慾望在磨擦下早已不斷的溢位***,他卻壞心的不肯滿足他,只是把手指用力的下壓,將他私密的入口硬生生的拉開,讓他前端的液體順著兩丸流進他自己的體內。
「啊……我不要……」
修長的手指戲耍的揉弄著他私處溼透的毛髮,甚至帶著沾滿的液體直戳進他的肚臍,淫亂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別……別再玩了……靖辰……給我……」他受不了了。
「才摸摸你就受不了了?小蕩婦。」
「我才不是……啊啊……」身體忽然被拉過去,巨大火熱的慾望直攪入他的體內,安羽甄幾乎是在同時,抽搐著釋放了。
收緊的下體讓張靖辰被包裹的慾望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顧不上還在抽泣的安羽甄,他一把翻過他的身子,就著他側躺的姿勢,拉高他上面的一條腿,交叉著再次剌入。
安羽甄頭昏眼花,腿間的慾望隨著被衝力頂得連連搖晃的身體一起上下顫抖,他幾乎羞恥得想要一死了之。
暈過去吧!暈過去就什麼也不用承受了。
可惜他的身體被餵養得過於健康,十分鐘過後他已經又射過一次全身癱軟頭腦卻仍然清醒。他動彈不了,全部的感覺只剩下情慾,集中在了兩腿間,高潮不停的在積累。
他說不出話,只有呻吟和浪叫還在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