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泣著,狂亂的甩著頭,身體彷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完全變成了張靖辰的掌中之物。
激烈的性交榨乾了他的體力,不知道過了多久,燙熱的液體充斥進他的體內,瘋狂的歡愛才終於暫時告下段落。
安羽甄費力的挪了挪身子,將頭枕上張靖辰的胸膛。意識不清的時候,他感到溫熱的唇磨蹭著他的臉,有冰涼的東西套到了他的無名指上。那是一隻形狀很眼熟的白金鑽戒。安羽甄恍然的把張靖辰的左手拉過來,果然是樣式一樣的對戒。
「我……我不要你的婚戒……」這算什麼,照著他的婚戒訂做了第三隻戒指。
張靖辰似乎沒想到會被拒絕,愣了一下隨即陰沉下臉,抓起他的手硬是直接把戒指套了進去:「你不要也得要。」
「你……」沒見過這麼霸道的!安羽甄賭氣的剛要摘下來,就覺得下身忽然一緊,自己的命根子已經被人箝在了手中。張靖辰在他的體內的慾望迅速的脹大,他就著插入他的姿勢將他狠狠的翻了個身。
倉皇之間安羽甄只來得及慘叫聲,就徹底的化成灘水倒在了床上。
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燃燒起來,鈍痛從尾端沿著背脊直竄上頭頂,全身的肌肉頓時麻痺張靖辰沒品的報復讓他幾乎暈死過去。
「叫的難聽死了。」
「你……你……你叫……叫……」叫一個試試!這麼短的一句話,也被猛烈的衝撞撞得支離破碎,張靖辰把他當成無所不能的性愛娃娃,隨意的變著姿勢,持續著他根本就不能跟上的速度和力最。
安羽甄又惱又羞,偏偏腿上一點勁也使不出來,讓他毫無反抗之力,在張靖辰的擺弄下呈現出兩腿跪臥,臀部高抬,後庭大開,任人蹂躪的可恥姿態。
他想要開口罵他,卻在他對他前列腺的頻頻攻擊之下,發出自己都噁心的浪叫。
「原來你喜歡強硬的。」
「不……啊啊……嗯……」後面的刺激讓他眼前發黑,前面卻遲遲得不到撫慰,又酸又脹但就是射不出來。
他哭叫個不停,苦苦哀求,張靖辰卻充耳不聞,甚至愈發變本加厲,一個勁的用委瑣下流的言語刺激他脆弱的神經。他的身體壞掉了,高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記得後面最後一次被填滿的時候,他已經連眼皮也睜不開了。
身上粘乎乎的,他顧不得了,但是始作俑者卻非要拉著他去泡身體。
他被抱進浴缸,溫暖的熱水讓他恢復了一些體力,他想起來和他的第一次,他因為咬了他,被他按進缸底,差一點淹死。
氳氤的水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沉默,張靖辰在手中撫著他的手,十指交握,磨擦著他指上的戒指:「喜歡嗎?」
「不喜歡……嗯……啊!」他竟然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不喜歡也不許拿下來。要是讓我發現你私自摘下來的話……」溼熱的舌伸進了他的耳朵,色情的水聲和低沉的暱喃讓安羽甄顫抖著縮成一個小團,「我就把它戴在你拿也拿不下來的地方……」
「你怎麼這樣!」
「哪樣?」他明知故問,修長的手指探進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喉嚨。
安羽甄在彷彿永遠休止的撩撥中,覺得意識又漸漸的遠離而去……
結果正經要談的事情完全拋到了腦後,第三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身邊男人沉靜的睡臉,
安羽甄才猛然想起來頭天晚上自己還沒說出的決定。
「靖辰。」他輕輕婦弄他的頭髮,想用溫柔攻擊把他弄醒。
「嗯?」男人發出糊塗的鼻音。把他的手拽下來握在手裡,以防再受到騷擾。
「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他還沒清醒,只是用無意識的單音應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