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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打電話給公司裡的工作助理,把要處理的資料都送到祁家來。他要在家裡辦公,他倒是要看看,鬱瑾風在他眼皮子低下,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和祁冥的忙碌不同,鬱瑾風倒是清閒了許多。他剛回國沒幾天,正處在和逐漸的接手階段。他爸爸給了他很寬裕的時間,也和和他說,此時太激進了不好。想要他穩穩的接手,等工作全都熟悉後,在加大力氣也不遲。
而且,他爸爸也知道,他天天來祁家,雖然沒有支援他這樣做,但是卻也沒有阻攔。以他爸爸的性格,沒有阻攔,就已經是最好的支援了。
他知道,他爸爸很少對一個人能表達出喜好。除了他和他媽媽,他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臉色。而唯獨,曾經對小人兒語氣稍稍的平和些。而那個平和,他知道,並不是源自於他的喜愛,而是源自於他媽媽對小人兒的喜愛。
他曾經邀請過小人兒去他家裡玩,他媽媽極喜歡小人兒。他媽媽和小人兒明明是截然不同性格,卻能相互欣賞和喜歡,他在心裡把那歸結為緣分。
與鬱瑾風的理解不同,祁妖顏把那歸結為“嚮往”。她媽媽的性格溫婉賢淑,是她所向往,卻很難做到的。而她性格里的古靈精怪,正是他媽媽所缺失的。或許,鬱瑾風的媽媽曾經也向往過向祁妖顏那樣,但是她生性的溫柔和後天的環境,抹殺了她的那份個性,最後只能化成了生活中,在丈夫面前偶爾的小調皮。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祁妖顏所想。鬱瑾風的媽媽,若不是幼年時候經歷那些,她也不會被迫抹殺了自己頑皮的天性,更不會因為寄人籬下而養成極度溫柔和表面懦弱,骨子裡堅強的個性。
所以,鬱瑾風的媽媽,見到祁妖顏的第一眼,就發自內心的去喜歡,就好像在喜歡曾經遺失掉的自己。對於她的那份心情,她兒子不能夠理解,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十分的理解。因此,愛屋及烏的,對那祁家小丫頭,也就平和了許多。
……
祁家,客廳。
飯後,一眾人轉移陣地,來到了客廳下棋。
祁老爺子和鬱瑾風下,祁妖顏觀戰。而祁冥則是冷著臉,等待著助理送來檔案,他就是要在這裡辦公。
“瑾風,這裡這裡,”祁妖顏很沒品的的再一次指手畫腳,“不要中爺爺的計,他狡詐著呢。”
鬱瑾風輕笑不語,將棋子落在了他原本就想放的地方,當然,也恰似小人兒所指的地方。
祁老爺子立即瞪眼,嗔怒的拍開小人兒的小手,“臭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欺負起你爺爺來了?”
坐在鬱瑾風旁邊的祁妖顏吐了吐舌頭,“爺爺耍賴,誰說瑾風不是外人的?既然不是外人,何來的胳膊肘往外拐?”
祁老爺子一愣,當下笑嗔的用手指敲了一下小丫頭的頭,“鬼丫頭!那也不能亂說話,學下棋這麼多年,觀棋不語你還沒學會?這麼沒品,出去後別說你那棋是我教的!”
“啊啊啊,”祁妖顏咧著小嘴連連的撒嬌,“我不說話了……(*^__^*)嘻嘻……我只用手指,總行了吧?”
老爺子當時語塞,氣得使勁的瞪著調皮的小丫頭,過了會,打擊她道,“就你那臭棋藝,哪裡比得上小風?還好意思指?”
祁妖顏當即臉紅了個透,結結巴巴的說,“我……你們玩,不帶我玩,看著很無聊啊。”
“你和爺爺玩吧,”鬱瑾風當即讓出地方,“我在旁邊看著。”
……
祁冥看著那老少三人的互動,完全都把他忽略了,此時就好似一個局外人。讓他又怒又心酸不已,卻無處發洩。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扒開了小人兒,“我來和爺爺下。”
說完,他已經拉開了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