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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向、歆,殆無多讓”。但從另一角度說,其鄙薄二氏,指斥佛老,則見小不大,立論就未免偏狹;其於宋儒,肆意譏諷,恐怕也非正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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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宮中檔乾隆朝奏摺》,四五輯,第335~336頁,四六輯,第322頁。

(2) 《宮中檔乾隆朝奏摺》,四八輯,第14頁。

(3) 白新良:《乾隆皇帝傳》,百花文藝出版社2004年版,第366頁。

(4) 許指嚴:《南巡秘記》,第79頁。

(5) 《清稗類鈔·巡幸類》,《高宗南巡供應之盛》;參見孫文良、張傑、鄭永川:《乾隆帝》。

(6) 乾隆四十五年三月癸巳諭;實際上,各種奢華從直隸就開始了,種種情況,參見白新良,《乾隆皇帝傳》第366頁;許指嚴:《南巡秘記》則謂,上諭:“前歲山左過求華麗,多耗物力,朕甚勿取。”實則後此如故也;……又諭曰:“毋張燈演劇,踵事增華……”讀此等諭旨,何嘗不是節儉愛民,從諫如流,而無如其實際上全然相反,經一番諭旨懲戒,且多一分奢華靡麗,第241~242頁。

(7) 乾隆四十六年二月己未諭;其御製駐浙江水營詩曰:江南水營屋三間,已謂不當心踖踧。浙江水營倍過之,點綴亭臺及花木。爭強長此竟安窮,今駐明發祇一宿。未曾豫戒吾之過,實不思及此豫督。將求吾喜喜何曾,益覺怦怦增鞠恧。

(8) 白新良:《乾隆皇帝傳》,百花文藝出版社2004年版,第360頁。

(9) 《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文二集》,卷3。

(10) 參見王英華:《清前中期治河活動研究》,2003年,博士論文。

(11) 《高宗實錄》,卷1101、卷1102。

(12) 乾隆四十五年七月辛巳諭。

(13) 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己酉諭;“從前”議論,參見乾隆十九年四月庚寅諭,上年順天鄉試,問黃河北行故道;今春會試,問黃河下流,皆孫嘉淦、陳世倌一己私見,究亦空言無補云云。

(14) 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壬午諭。

(15) 《嘯亭雜錄》卷1《普免天下租稅漕糧》,王英華:《清前中期治河活動研究》。

(16) 《嘯亭雜錄》卷4《李昭信相公》又曰:“然性驕奢貪黷,竭民膏脂,又善納貢獻,物皆精巧。是以天下封疆大吏,從風而靡,識者譏之”。案發下獄,起復後,“貪黷仍如故”。

(17) 在這之前,只有一個例外,即盧焯;盧焯隸漢軍鑲黃旗,長期出任地方大吏,是一位能臣,每到一地都興利除弊,廣有德政;在審批嘉興桐鄉汪姓分家案,收受賄銀五萬兩案發後,百姓“渲言,求釋放盧,推倒都統衙門鼓亭柵門”,“呼呶罷市”,“數萬人赴制府軍門擊鼓”,“呼冤躅足”,因在限期之內退完贓銀,皇上免其一死,發往軍臺效力,乾隆十六年赦歸,四年後再度起用。參見李景屏、康國昌:《乾隆、和��肓躑�罰�ㄍ逯�櫸砍靄嬪�2000年版。

(18) 《朝鮮李朝實錄中的中國史料》,下編,卷10;其後,甘肅冒賑侵貪案內,閔鶚元之弟知縣閔鵷元貪汙銀一萬九千八百餘兩,閔鶚元知情不舉,始終掩護。當是之時,閔鶚元撫吳,苞苴日進,動逾千萬,而平居布衣蔬食,接見僚屬必談性理。迨以其弟獲罪,吳人諺曰:“議貴議功一言活,昭信中堂(指李侍堯)難逃青史;偽仁偽義三品留,江蘇巡撫無補蒼生”,《嘯亭雜錄》卷8《閔撫軍》。

(19) 《朝鮮李朝實錄中的中國史料》(下編,卷10)記載,李侍堯“為皇帝所信任,年老位高,平日兒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