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假意咳著,打斷林時悠的捧殺,
“我那些個玩意兒,只不過是當時擺在那裡好看,
一但用起來,就和從前的不一樣。”
“雖然說,很平穩,很貴重,
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躺著,
始終有股想讓自己莊重的感覺。”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師父這是對它喜愛極了的表現?!”
林時悠看著夏曉一臉的無可奈何,
又恨不得將那些拿去批發賣掉,又捨不得浪費的表情,
有些無語無奈地,只好撒嬌著,看著夏曉,委婉回道,
“師父這玩意兒,可是從小愛到大,你怎會捨得丟掉呢?!”
“哎呀呀!!”
夏曉看著林時悠這一副撒嬌的動作神態,
心裡直犯怵,
時悠這小機靈鬼,竟會如此瞭解我看著她這副樣子,
有些不忍教導,又不好意思回懟著,
真是的,心裡有苦說不出呀!!
“咳咳咳,嗯,小悠說的對,我很喜歡它。”
夏曉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林時悠,再次假意咳咳咳,
改變話音,
渾身散發著言情味兒,
道,
“它就像是你師母娘一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師父能這樣喜愛一件東西,也是極好的。”
林時悠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捧在手上,暖暖手,
只是原本溫熱的玻璃杯,現在它的身子冰涼的,
林時悠一觸碰,渾身不自覺地抖了和機靈,忙放在桌上,
“哎呀,光顧著和師父兩個聊天,我這放在桌上的杯子早就變冷了。”
“是嗎?!”
夏曉笑著湊近身子,好奇地用手背碰了碰玻璃杯,
她也被這冰冷的涼意,穿透進她的身體,
這讓她不禁想起,
她和夏朝淑見的最後一面。
不覺間,夏曉的神情變得有些傷感,過一會兒,又從中快速剝離開來。
坐在夏曉身旁的林時悠笑著看著她師父夏曉這一細微的變化,
林時悠的心也跟著傷感起來,
原來,師父還是無法忘掉師母娘,
也對,
師父和師母娘她們之間真的很珍惜她們彼此再一起的那些美好時日。
我記得,我和明叔伯一起坐在明叔伯他的車裡,從徐洋家中離開,
明叔伯在我的旁邊,和我一起坐在後座,
明叔伯約著我去了師母孃的墳前,給師母娘獻上了兩朵菊花,
一朵是明叔伯的,一朵是我的,
明叔伯,他告訴我,
前天下午,
他之所以想要急切地瞭解精神病這一大類,
是因為我師父夏曉還是無法忘掉她和師母娘最後一次見面的場景。
明叔伯還說,
他知道自從我自動選擇遺失那段記憶,也是和這件事有關,
他還知道,
自我失去那段記憶後,又想要找回它,
是因為我不想這麼一輩子模糊下去。
他還說,
讓我一定要相信程和郡,她不會害我,還有你師父,都在竭盡全力的保護著我,
就像是為了她們曾經的自己那樣,願意無私地讓我回歸正常人家一樣的,
每天都為生活奔波,每天都為美好的嚮往所工作著,
可是這一切,似乎並不如她們所願,
因為她們會以為你忘掉了那段記憶,就會放下過往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