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不想讓更多的人再次受到不屬於她們的沉重打擊中去。
那天,明叔伯向我說了很多,也解釋了很多,
就是沒有告訴那段記憶究竟是什麼,我想,
那段記憶中的故事牽扯著超出我所承受的範圍裡。
我師父夏曉,程和郡,徐洋,徐洋的弟弟徐清,
要來我家的小師伯,以及我的家人。
這些都不是我所能擔當得起的,
但我必須要在這找回的過程中,學會擔當,學會面對一切,
我不想一直活在朋友家人的庇護下,
我總有一天會知道一切,
現在,我只希望,我能有勇氣去承擔這一切,
能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這一切。
我現在唯一知道的,不多,
我還有時間,可以在我的年華里湊齊它,
就像網上用來自嘲地,
湊齊七個龍珠,實現你偉大夢想一樣吧。
“想什麼呢?!”
夏曉笑著開啟林時悠的玻璃杯,
用手舀了舀杯中的味道,
用鼻子聞了一會兒,蓋上林時悠的玻璃杯,
用有些重力的力氣拍了兩巴掌林時悠的肩膀,問道,
又見著林時悠還是愣在原地,
猜疑著皺著眉,自言道,
“還不回神?!難不成被什麼蛇皮虎精迷了心智不成?!”
“師父,這是在空閒的時候看了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吧。”
林時悠回過神,看著夏曉正嚴肅著一本正經地想著題目,回懟道。
“你還真別說,蒲松齡的書可真好看。”
夏曉見林時悠回過神來,心裡忙歡喜著,點頭,
沒有發現那是林時悠回懟她的一句不地道的話,
笑著正經回著林時悠的問題,
“蒲松齡寫的書,別看他在以前老是被那些自以為是的君子給禁的禁書。”
“但它裡面的內容,
可是實打實的精彩,
甚至那裡面的有些篇章可以和我們現在所通認的四大名著有的一比。”
林時悠見著她的師父不知是哪根筋會了她的意,有些無奈的撫著夏曉的額頭,
好氣又好笑,但又得在她的師父面前憋著想要捉弄他她的心,
眯著眼看著夏曉,問道,
“歐?!是嗎?!”
“原來,師父還會對這種文感興趣。”
“沒想到,明叔伯對你甚是瞭解。”
“明叔伯?!”
夏曉半閉著眼,默唸著,
夏覺明?!小叔?!
他對小悠說了很多,尤其是我的那些出糗的事?!
“怎麼,師父這是想起來了?!”
林時悠笑著放下手,看著夏曉不自覺發抖的身子,
林時悠的心裡有些得逞的意味,又有些責備自己的意味,
她的語氣變成了小心翼翼的試探,問著夏曉,道,
“沒想到,師父還是很怕明叔伯,可為什麼師父還是會讓他來專門看著我?!”
“小悠啊小悠啊!”
夏曉只覺不省心,搖頭嘆息著,看著林時悠,
“你還是那樣鬼機靈,鬼機靈的。”
“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很擔心你嗎?”
“是,師父的擔心我一直記在心裡。”
林時悠點頭,像一個乖徒弟那樣點頭,回道,
“我,那是萬萬沒想到你會讓明叔伯抽著空來陪我散散心。”
“瞧你這急著給自己找補的語氣,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