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東方存在著連神也畏懼的力量——一旦他報復我們能夠承受嗎?”混亂者低頭沉思一下,抬起頭繼續看著電視不再說話,畫面裡康塔特已經戴上了“三重冠”,站起來張開雙臂朝臺階下的教眾張開雙臂,教眾齊聲歡呼。
劉累這兩天好得快一些了,因為他想起來上次連鋒來的時候留給他的十二顆誕生神丹,他記得連鋒說過每一顆可以救他一命,他偷偷的吃了一顆,雖然傷勢有了明顯的起色,但是還是沒有徹底的康復。這也正合劉累的意思,要是一下子全好了,哈洛德他們就該走了,很多東西他還沒有挖出來,哪能這麼容易放這些老傢伙走?但是如果一直像以前那樣不死不活的樣子,他還不如死了呢。現在他已經能夠自如的活動了。小累眯著眼睛,舒舒服服的趴在一張椅子下,賽勒斯伸出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它的鬃毛,小累舒舒服服的快要睡著了。賽勒斯和小累很投緣,小累堅決不讓哈洛德碰它,但是卻很享受賽勒斯的撫摸——大概是因為賽勒斯身上冰冷的感覺讓它嗅到了自己家鄉的味道。
劉累在自己家前前後後的佈置著,他要在自己家周圍佈置一個陣法,一個威力絕大的陣法,他從來沒有布過的“滅世天火陣”。賽勒斯看著劉累這挖個坑埋一點東西,那豎一棵樹,剪去幾根樹枝,心中奇怪,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麼?劉累已經幹了三天了,從那天康塔特登基之後,他就一直在佈置這個威力絕大的陣法,他相信只要能夠完成這個陣法,即便是他受傷了,還能依靠陣法和康塔特他們周旋。當然這樣規模的陣法,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成的,每一天他完成固定的一部分進度。今天的工作量已經完成了,劉累拍拍手,走到賽勒斯身邊,先伸手揉揉小累的大腦袋,小累正在打盹,被他弄醒不滿的哼了一聲。賽勒斯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也他生性不喜多說話,也不開口問。劉累看著賽勒斯略帶疑惑的目光解釋道:“這是我們中國的一種神秘的法術,和你們的魔法陣有些相似,但是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房間裡洽洽正在和長生下棋,一種長生小時候經常完的棋,很簡單,只要五顆子連成一線就算獲勝,名字也叫五子棋。長生可是此道高手,不過現在他覺得極其無聊,因為洽洽絕對不是個菜鳥,是個菜鳥中的菜鳥。讓他這樣的高手和這樣的人一起下棋,實在是侮辱他的智慧——但是他現在打不過洽洽,所以只能陪著他下棋。現在長生設下一個陷阱,很簡單的一步棋,但是洽洽看不出來。洽洽舉著棋子思索了半天,突然落下一個子,長生驚訝,這是一步絕妙的棋——不但堵死了他的所有的棋,還藉著他設的陷阱反擊他一下!長生微笑:“行呀!這麼快就開竅了……”洽洽尷尬的一笑——這一步棋不是他走的,而是剛才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手一鬆不自覺地落下一個子!但是他不好意思說,雖然暢生說這是一步好棋,但是他看不出來好在哪裡,而且簡直是很臭。至於剛才的眩暈,他也沒放在心上。
劉累坐在賽勒斯的旁邊問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賽勒斯點點頭,劉累說:“你們是三代血族,那麼,二代血族到底去了哪裡?”賽勒斯偏著頭看著劉累,眼神裡依舊是冰霜,良久他才說了兩個字:“傳說!”“傳說是你們反叛殺死了二代血族!”劉累說道。他身後哈洛德的聲音響起:“傳說只是傳說,如果傳說能夠代表事實,那麼我們的世界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劉累站起來,轉過身哈洛德慢慢的走過來,劉累點點頭說道:“不錯,傳說才只是人們說的——那麼真實的情況勢什麼樣的呢?”哈洛德坐在剛才劉累的位子上,劉累的屁股沒有地方放了,只好繼續站著。哈洛德說道:“今天難得知道尊老愛幼了——居然給我讓了位子!”劉累心說要不是想從你嘴裡掏出點東西,我會給你讓座?哈洛德伸手去逗小累,小累全身長毛倒豎,呲著牙地吼著戒備的盯著他,哈洛德兩手一攤:“噢噢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