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算了算了……我不碰你了……”他轉過頭不再看它,小累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劉累問道:“到底是為什麼二代血族從人們的視線裡消失?”哈洛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傳說有一半是對的有一半是錯的——前半部分是錯的,後半部分是對的。不錯,二代血族是我們殺死的,但是不是我們背叛了他們,而是他們背叛了父族!”劉累聽得一頭霧水,想問一下卻不知該從何問起。哈洛德看著天空中的一片雲彩,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種很難的在笑面虎臉上出現的肅穆的神色掛在他的臉上。賽勒斯掏出一支雪茄扔給他,哈洛德接住,自己點上,煙霧繚繞中他繼續說道:“不錯的雪茄——賽勒斯你一定沒有這個品味,是劉小子的吧?”賽勒斯點點頭,這是他從自己房間裡找到的。劉累一笑,應該是那些拍馬屁的下屬送的——黑暗協會的人能夠拿得出手的一定不是什麼便宜貨。
惜字如金的賽勒斯突然開口說道:“我來說吧!”劉累驚訝,哈洛德會心的微笑著點點頭。賽勒斯整理一下思緒,然後才開口說道:“我們雖然一直稱呼始祖為父族,但是我們真正的父族其實應該是二代血族。但是我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族——就像人類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一樣的感覺,你知道嗎,當時我們心中是什麼感覺?一直到今天,我們沒有人願意想起那段經歷。但是,始祖的命令我們不能違抗……”哈洛德熄滅了雪茄插口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他微微一笑嘲弄賽勒斯:“要是讓你來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說清楚。”賽勒斯不好意思的一笑,這個笑容出現在他一直冰冷的臉上顯得十分古怪。
哈洛德接著賽勒斯的話頭:“二代血族和父族發生了爭執,其間的過程我就不多說了,大概就是二代血族和父族就一個關鍵的問題和父族意見不一致,父族對他們很是不滿。後來二代血族瞞著父族私自和外人結盟,準備殺死父族,父族授予我們權力和能力,殺死二代血族——我們親自下的手!”哈洛德看看自己的雙手,嘲弄的說道:“就是這雙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族!”他把手伸到劉累面前,一隻粗糙蒼老的手掌擋在劉累的面前。劉累心中黯然,他自然能夠理解哈洛德他們的感受,他父親去世的時候他是多麼的痛苦,深深的為自己不能夠在老父身邊送終而抱憾,他可以想象,一個親手殺死自己父親的兒子,內心會是多麼的痛苦!幾千年來的煎熬可想而知。
他看看哈洛德和賽勒斯,賽勒斯閉上了雙眼,雙肩不住的微微晃動,劉累知道,在他冰冷的面容下,有著一顆熾熱的心,這樣的痛苦,恐怕他每想起一次都會很長時間內心變得和麵孔一樣冷似寒冬。哈洛德雙眼通紅,好像一個醉鬼一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劉累心中嘆息,他走過去,拍拍他們兩個的肩膀,哈洛德伸手把頭髮撓的亂糟糟的,賽勒斯睜開眼睛,劉累給他到了一杯酒,賽勒斯接過來看了看,一口乾了。“那你們有沒有怨過始祖?”劉累輕聲問。哈洛德搖搖頭:“沒有。二代血族做的事情的確應該受到懲罰——而死在自己的後裔手中,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我們從來沒有責怪過父族要我們來執行這樣的懲罰,雖然這讓我們幾千年來內心折磨如蛇噬,但是他是對的,除了我們只有他自己,沒有更好的人選了——而他自己是最高的領袖,自然不能像一個劊子手一樣執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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