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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個利益也是跟琉夏有關吧,竹染,你說我講得對不對?”

“。。。。。。。。。”聽到單春秋這些話,竹染雖然有了一絲怔愣,但也是微小的,他輕哼了一聲,便沒有再跟單春秋聊下去就離開了。

而另一邊,由於單春秋一早就把殺阡陌安排在花千骨身邊保護她的的魔兵都遣散了,所以白子畫很順利便進入了花千骨的房裡。

房間裡只點了一根蠟燭,所以光線很昏暗。但是卻毫不影響白子畫的視線,他犀利的眸光先是順著桌面上的燭光,掃過那靜靜躺在桌面上的已經涼掉的而且動也沒有動過的飯菜,眉心不由深深地凝成了一團。視線再慢慢遷移,很快就落在了那個靜靜蜷縮著身體躺在床角處的小骨,那是一個切切實實缺乏安全的姿勢,就像當初小骨瞬間睜開眼時,以為身在蠻荒時的姿勢一模一樣,想到這裡,白子畫心下更加難受和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小骨…。”不敢太大聲,更不敢讓小骨發現自己,因為殺阡陌說的那一句小骨不願意見自己依舊死死地纏繞在心頭上,白子畫緊皺的眉毛依舊從未放鬆過,深邃的眸光看向那一個柔弱的背向自己小小身影,隨後便緩緩坐在她身旁,沒有言語,只是平平淡淡地看著她臉上的每一處輪廓。

然而雖然被藥物所致昏睡過去的花千骨睡得並不安寧,儘管頭不再疼,但是還是隱隱覺得昏昏沉沉的,柳眉一次有一次地不舒服地緊蹙然後又舒松然後又緊蹙。有些蒼白的唇瓣也時不時地蠢動著,似乎在不停地呢喃著“師父”、“師父”。

但是儘管聲音微弱,但是還是沒有逃過白子畫的耳廓,他有些緊張,有些激動,但是又不敢做出太大的情緒,只能低聲呢喃著她,安撫著她,“小骨,師父在這裡。”

“師父…。”然而花千骨並沒與聽到白子畫在說什麼,只是不斷重複著這兩個字,一句有一句,一聲又一聲,花千骨似乎毫不知疲倦地喊著。她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在這麼昏昏沉沉的腦海之中,為什麼會把和師父在花蓮村裡生活的點點滴滴記得如此清楚,她記得每天的清晨,師父都會耐著性子哄自己喝藥,記得自己常常舒服地蜷縮在師父懷裡,跟師父聊聊天,看看星星,有時還經常把玩著他的白色的衣袖,她還記得陪她放水燈,自己害怕不敢獨處的時候,師父便陪著自己…。記得的有太多太多,可是終究還是被他的一句“對不起”一句“無論你以後在什麼地方都要好好地生活”給徹底粉碎了,師父,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

痛到心扉處,花千骨的小臉上早已淚流滿面了,而自己地雙手緊抓著宮鈴的力道也隨之緊了緊。

“小骨…”白子畫心疼地低喚了一聲,其實從一開始小骨蹙眉再到呢喃最後到流淚的一整個過程都深深的刻在他的眸底,他緊縮的眉間如包含著刀割般的痛楚,“讓你傷心難過,是師父的不好,但是如果不這樣,師父怕會傷害到你,對不起,小骨,師父只有把你推得遠遠的,師父才能放心,只要你能好好地,師父再怎麼樣,也無所謂。”

語音還是如初的溫潤還包含著濃濃的深情,正如他修長素淨的指尖輕輕的把小骨的碎髮撂在她的耳後,隨之白子畫便源源不斷的把體內的真氣傳輸給小骨的體內。

也許感應到體內升騰了一股溫暖舒適的暖流,花千骨原本緊蹙的眉間才慢慢緩和下來,緊接著似乎得到感應般,花千骨輕輕的翻了翻身,兩隻小手便緊緊地環著白子畫的手臂,小臉也舒適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是找到一個既安全又溫暖的港灣般。而那一個宮鈴也在小骨翻身的時候,飄逸出了一聲悅耳的聲音。而小骨也在同時小嘴不由嘟了嘟,原本拽著白子畫的手臂的小手不由鬆開,在床榻上胡亂捉摸了一陣,直到摸到宮鈴時,再把它重新緊緊地握在手心中,接著又迷糊的繼續纏上了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