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希望她能夠離他遠遠的。
但是花千骨卻沒有將腳步停止下來,執拗如她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口,只是一步一步地向他走過去。
小骨…。。白子畫看著花千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心下的魔怔更加旺盛,他依舊緊抿著薄唇,她進一步他就退一步,兩個人都像當年那般執拗不堪。
“小骨,回去。”
“我為什麼要回去,你要我去哪裡?七殺殿還是異朽閣,還是師父你再次打算說一些傷害我的話語來激我離開,然後你一個人在這裡默默地忍受著痛苦。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為我好?”
“小骨。”白子畫臉色有些蒼白,有些慌張,但更多的是害怕地看著她他沒想過讓她知道,儘管笙蕭默勸說過自己,但是他還是不想,這種痛苦不需要兩個人承擔,更不想把小骨牽扯進來,他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師父。”不想再聽到他說讓她回去這兩個字,花千骨便一下子截下了白子畫的話語,她雪亮的眸子直直對上了白子畫的黑眸,有些哽咽地聲音帶著絲絲顫抖:“你還想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全部知道了,可是你為了我暗中做了這麼多事,為什麼你都不肯跟我說,為什麼每一次我都是透過別人的口中得知,每個人都知道,而我卻是傻傻的,什麼都不知。上一世你中毒,替我承受消魂釘是這樣,而這一次你又是這樣,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都不肯跟我說,讓我害怕,讓我迷茫,難道這都是你想要的嗎?”
“小骨”看著花千骨額頭上越流越多的鮮血白子畫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般,而花千骨的話則是更加讓他梗塞,也讓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為什麼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你連愛上我都要這般隱忍,這般剋制,為什麼你對我的愛都會有這麼多的禁錮,師父你知道嗎?有時你讓我感到心動,讓我感到我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但是有時候你卻讓我跌入這萬丈深淵之中,我好累,我不想去猜,對於你我好像永遠都猜不透,就像現在你為什麼不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你究竟在顧慮些什麼,或者說,你是在懷疑些什麼?”
花千骨靜靜看著白子畫神色變幻的俊容,她承認她真的不知道他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淡淡的眸光緩緩從他的臉上滑下,直到觸碰到他手臂上的絕情池水的傷疤時,才開口:“是我對你的感情嗎?”
一語戳中了白子畫心中即將斷掉的心絃,他甚是愣了愣,補過一卻都發展得太快,也都在他的預料之外,當看到小骨從袖中抽出的那一個白玉瓶,染後開啟瓶蓋,準備往自己的手臂傾斜下去的時候,白子畫頓時雙目瞪紅,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瓶子裡的液體準備流出來的是時候,心中充盈的滿是害怕和恐懼,他濃眉瞬間一皺,“砰”一聲,原本緊困他雙臂的鐵索一下子裂開來,白色的身形一下子移動到花千骨的面前,大手猛地一揮,白玉瓶啥那件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碎了一地,而瓶子裡的液體也順而沾溼了一地。
白子畫凝眸一看,臉色瞬間嚴峻到了極點:“絕情池水,你竟敢…”
然而花千骨並沒有理睬他空洞的眼眸只是停駐在那灑了一地的絕情池水上,心裡死灰一片,為什麼你要來阻止,為什麼你連一個證明的機會都不肯給我,那跟當年你在我面前削肉銷骨地場景有什麼區別。,一滴滴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眸底湧出,她有些著急但更多的是想要去挽回的慾望,她一下子掙脫開白子畫的禁錮,想要去靠近地上的絕情池水時,卻一把被白子畫拽住了手臂。
“你這是在幹什麼。”沒有想過她會選擇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去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白子畫不由得怒斥了一聲,而另外一隻手則施法,很快的地面上的絕情池水便消失了。花千骨見狀,看到自己的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被他毀掉了,眼淚瞬間便像斷了線般嘩嘩地直流